“我这名字也不是家里长辈起的,是一个云游道士起的。”商震笑道。
“哦?说说。”戚继光一听商震这么说来了兴趣。
“我都是听我爹说的,我姓商嘛,那个道士就给单起了个‘震’字。
我爹娘又不识字,我的名就这样定下来的了。
等后来我读书写字了,才搞明白那个道士大致说的是什么意思。
因为印度人管咱们中国叫‘震旦’,商音通那个‘殇’,就是悲伤。
连在一起就是“为震旦而悲伤”。
我也搞不清这个名字是好是坏,反正就这样了。
这是我们峪口村被胡人给抢了,否则村子里人还是会管我叫小板凳的,根本就不记我的大名。”商震解释。
“不错,挺大气的。”戚平波由衷的赞道。
其实只有他自己知道,与其说他是在赞商震的名字,却是在商震的这翻解释。
虽然他也听商震说自己背过几年书,可是商震却能将自己的名字作出这样一翻解释来也着实让戚平波对商震高看了一眼。
就以峪口村这样偏僻的地方,有一个青年从胡地自己杀了回来,然后还能识文断字,这已经很不简单了。
“那戚将军你的名字又有什么讲究吗?”商震也对戚平波的名字产生兴趣了。
“我的名字啊——”戚平波笑了笑看向了远处。
胡地辽阔多戈壁草滩。
他们是进入胡地侦察的,现在走的自然是戈壁滩。
就这样与荒漠也不差啥了的地方,边走几天那也是碰不到人的。
所以他们现在轻松的很。
正在商震以为戚平波不想回答的时候,戚平波口中却已吟道:“小筑渐高枕,忧时旧有盟。
呼樽来揖客,挥尘坐谈兵。
云护牙签满,星寒宝剑横。
封侯非我意,但愿海波平。”
吟完这首诗,戚平波便笑着看向商震道:“能听明白吗?”
而商震则已是露出了沉思的表情了。
商震那是背书虫,他背的书确实是多。
所谓“书读百遍,其义自见”,书读的多了,那理解能力自然便强了。
虽然戚平波也只是吟了那一遍诗,商震却已经体会出这首诗的意思了。
看来这首诗应当是戚平波自己写的。
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