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东来沉默,清秀的妇人沉默。
“麻烦大了!”看着犹若是入了魔的苏大炮,苏东来心中暗自担忧。
现在可是乱世,军阀割据,军阀就是大老爷,比朝廷的圣旨还要有用。
只是他年少言语轻微,家中事情根本就没有他插话的份。
他什么也做不了。
“纵使是知道灾难降临,却依旧无能为力。”苏东来抱着苏酥,心中有一股难以言述的不安。
往后的日子继续,那王保长又来过几次,都被苏大炮给撵了出去。
伴随着左右街坊邻居纷纷搬走,这回不但王保长来了,就连邻里间德高望重的长辈也一道前来劝说,奈何这苏大炮就是不肯松口。
看着来劝说的人越来越多,苏东来心中越加不祥。最后一次,就连官府衙门的人都来了,可惜苏大炮依旧盐水不进。
“苏兄弟,可在家?”门外传来王保长的声音。
“你怎么又来了?不是告诉你,我绝不会搬迁的。”苏大炮站在院子内喊了句。
门外王保长笑着道:“大炮,你先把门打开,可是有贵客登门了。”
苏大炮打开大门,然后却见呼喇一伙身穿黑色短褂,脚下统一黑亮皮鞋,腰间跨着柴刀的青壮小伙,闯入了院子里。
“你们是谁?为何闯我家院子?”苏大炮看着闯入院子里的一群人,竟然毫不畏惧,质问了一声。
此时门外两道人影走入,一个是王保长,还有一个是二十五六岁左右的青年。
“这位是冯大帅八姨太的亲弟弟,可是冯大帅的亲舅子。花爷!”王保长来到苏大炮身前,压低声音道:“杭州城内江湖中的人,所有三教九流,都要归花爷管。”
“你可莫要不知好歹,得罪了贵客。”王保长道。
“花爷?”苏大炮看着花爷。
“花爷?不敢当!见过苏大少!”那花爷闻言笑眯眯的行了一礼。
“苏大少?哦,不对,现在不能叫苏大少了,该叫你苏大炮?”花爷看着苏大炮,不等他回答,直接道:“大家都是一个城内的老少兄弟,你苏家在杭州也是相当的的名声。我也不想坏了大帅名声。给你五千两现银,你立刻搬走,如何?”
“五千两?你也敢开这个口!”苏大炮道:“我这房子靠着西湖,当年先祖在明朝之时买下这房子,尚且用了三万两白银。放到现在,十万两都买不到。我也不要十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