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阁下饶我一命。”信天翁看着苏东来,一扯衣袍,竟然直接跪倒在地磕头如捣蒜:
“在下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看了地上的信天翁一眼,苏东来瞳孔收缩,看着地上被磕得‘砰’‘砰’荡漾起的灰尘,还有信天翁血肉模糊的额头,苏东来双目内露出一抹怪异。
“起来吧,上天有好生之德,我乃练气士,不喜杀戮,你既然诚心悔悟,放你一马倒也未尝不可。”苏东来的声音在信天翁的耳边响起:
“你可是诚心悔悟?”
“弟子诚心悔悟,恳请天师放我一马!”信天翁磕头如捣蒜。
听闻信天翁的话,苏东来点点头:“起来吧。”
“多谢天师!多谢天师!”信天翁闻言大喜过望,连忙爬起身,喜极而涕的看着苏东来:
“天师,那终南山的道人就被关押在密室内,您随时都可以将其接出去。弟子今日后就解散山寨,日后再也不敢为祸相邻。”
信天翁说着话,就见苏东来满意的点点头,转身迈着大步向密室内走去。
一边走着,一边口中高呼:“师叔祖,您没事吧?弟子前来接您回去了。”
眼见着苏东来走入密室,来到了那囚牢前,却见信天翁面带狰狞的笑容,随手扣下了身旁一个微不起眼的花瓶。
“哐当!”
只听到一阵声响,烟尘四起,一道铁笼从天而降,将苏东来与那牢笼,笼罩在了一起。
“哈哈哈!哈哈哈!任凭你是练气士,也要喝老爷我的洗脚水。”此时那信天翁站在地上仰头大笑,声音里充满了得意:
“我就知道,尔等练气士高傲自大,自诩高高在上,从来不将天下众生放在眼中,更是将我等视作凡人蝼蚁。我既然关押了终南山的练气士,又岂能没有准备?早就防备着尔等前来报复呢!”信天翁仰头大笑,脸上满是猖狂,哪里还有之前的卑微。
“你……你……你……尓敢算计我!”
烟尘散去,笼子内的苏东来此时面色阴沉,气的身躯颤抖,指着信天翁破口大骂。
“哼,算计你?我不但要算计你,我还要夺了你的传承,叫你成为我的奴隶。”信天翁站在那里,隔着铁栏,此时兴奋的面色潮红,神态近乎于癫狂。
“我是练气士,你我现在不过三十步的距离,我念动间便可取你性命。”铁牢内的苏东来不屑一笑:“练气士的手段,你根本就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