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了,好重的血腥味。”
永福寺后山,石昆仑嗅着空气,对该隐周身那股浓浓的血腥味很是不喜。
他是昆仑玉化形,在远古时期,玉石一向是通天祭祀的媒介,哪怕是现代,玉石也是寄托着大量祈愿的载体。
前因后果的顺序虽然有待推敲,但也至少是相辅相成,石昆仑天生便有“守护”的灵性,也因此非常不喜欢无故杀伤生灵。
“吃了个早饭。”
该隐抬手用指腹抹了一下唇角,擦干净那里的些微血迹。
“别惹出麻烦,这城里是有教会的。”
虽然知道该隐有分寸,石昆仑还是忍不住叮嘱道。
该隐没回答,只是又舔了舔嘴唇——真正的神职人员的血可是大补。
“你怎么过来了,阿初那边没有什么情况吧?”石昆仑问起正事。
“有,那道士给的香包今早突然自燃,而且是会吞噬精神的灵火。火被我灭了。她正在开车前往这里的路上。”
石昆仑对阿初的担忧只持续了短短的一瞬间。
过了片刻,他清清嗓子,狐疑地问道:
“你没袖手旁观?”
在该隐说完之前,他刚才的第一反应是该隐会借机刺/激一下阿初。
致命危险突然降临,没准儿阿初身上那被封印的力量会自行冲出,那这恼人的封印就轻而易举地解除了。
“没来得及袖手旁观。”该隐坦然地回道。
虽然,他现在也有点后悔自己当时的手脚动作太快,但若是情景再现,他也会有同样的反应。
石昆仑默然。
尽管他是块感情淡漠的石头,也听得出该隐话里隐含的意味,一时不知是该对自己的情敌表示下不屑,还是先安慰一下错失了表现机会的自己。
前者,品格高尚的他实在说不出口,而后者......
没事,日子还长,这可是持久战,以后有的是机会!
“你这里如何?那姓柳的小神仙什么来头?”
该隐从石昆仑那张表情匮乏的脸上辨别出他的纠结心情,语气也变得轻佻了。
谈起正经事,石昆仑立刻换上一张认真脸。
“这位柳居士应该身怀某种借助梦境修炼的法门,一旦入梦,就会让身体和精神进入虚实之间,维持一种似幻非幻的状态。”
“在这种状态下,旁人几乎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