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来说,痛苦的记忆往往是最深刻的。”
“对,所以很少有人能在被买梦后恢复正常,除非这个人意志特别坚定,心境特别豁达。”
该隐认同了宋初的猜测。
“......那他可是买走了不少人的梦,一直都没有什么名门正派来管管?这永福寺也算是个,呃,有点神通的地方吧!”
说到这里,宋初恶狠狠地瞪了两人一眼。
昨天莫名其妙闯入念经大会的遭遇她还没忘呢。
石昆仑又一个憨笑,特别真诚,也特别无辜地看向该隐,一副以该隐的意思为主的架势。
该隐内心暗骂一声奸猾,清清嗓子,开口解释:
“我们只是想抽取一下这里汇聚的信仰之力,帮你破除身上的封印而已。”
“帮我?呵呵,我可不觉得这是在帮我,是吓唬我才对。”
宋初作柔弱状,捂着胸口,楚楚可怜地看向两人:
“两位大仙,麻烦你们以后再打算对我做些什么的时候,提前跟我打声招呼好吧?不管是要搞掉什么封印,还是趴在我床底下偷窥!”
石昆仑的目光立刻变得犀利,钉子一样射向了该隐,仿佛这两件事都与他无关,反而他还要严厉谴责该隐这个任意妄为的家伙。
——最起码后者是绝对与他无关的。
“还有,这个破耳坠能不能摘下来?这东西实在太高贵,我的衣服穷酸,没有一件是跟它搭的,我可不想被人吐槽戴假货混搭,还审美糟糕。”
不等石昆仑辩白他的无辜,宋初的眼刀也分给了他一半。
她今早去买包子的时候就已经听到有人嘀咕她在瞎显摆了。
谁家大清早的穿着疑似晨跑的衣服去早点摊买包子还戴着名贵又大颗的蓝宝石在耳朵上?!
别说换件衣服,真穿着能搭上这两块宝石的衣服,那她得去米其林三星吃早点了。
她宋初在那片小区已经够有名的了,家里有单身子女的家长都会领着孩子偷偷来认认门,着重记住她的脸。
更别提列位叔叔阿姨、大爷大妈们了,没少试图请她去给自家孩子的姻缘掌掌眼,有事没事就拉着她聊聊小区里年轻人们的爱情故事。
聊就聊吧,末了还得加上一句感慨:
”诶小宋你什么时候领个对象回来给我们看看?哪怕任期不长呢,你也可以多领几个嘛!“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