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对杜仲肆意下手,而杜仲一定会密不透风地对该隐严防死守,刚好,没他什么事。
呵呵呵。
......
杜仲进门,宋初立刻察觉到了他脸上划过的一丝尴尬和心疼。
“怎么了?”
“没、没什么,”杜仲扭过头轻咳一声,转过来时已经管理好了表情,“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
“没事,”宋初直奔主题,“我们来说说当年的事情吧。”
宋初给出的解释,不出所料地让杜仲难以相信,更难以接受。
他想说封建迷信要不得,但又在宋初给出的从小到大所经历的一桩桩案例面前节节败退,无话可说。
就算再怎么在内心呐喊这不合理,这不合逻辑,这无法解释,杜仲也不得不承认,他越来越相信了。
因为那为期一天的恋爱关系实在充斥了太多意外,公交没油地铁停电,鸟屎从天而降,狗屎埋伏路边,还有他好心给一位带小孩的新妈妈让座时,竟然被尿不湿里漏出的排泄物给蹭了一身,随后打算吃饭时要么是后厨停水,要么是服务员打架,要么是汤里喝出老鼠崽、菜里吃出脚指甲,在街边买杯奶茶,都能碰到塑料杯卖光制冰机故障。
那个时候,他以为这是自己的问题,被宋初甩了以后又是烧香又是吃素,还狠狠地自我检讨了一番,做了很多好事积德。
现在......原来,这不过是因为,他被宋初喜欢了,被宋初答应了与他约会?
“你、你那时候是喜欢我的?”
念及此处,杜仲忽得抬头看向宋初。
宋初知道哪种回答才委婉:
“我的想法不重要,说法才重要。”
如果真的是她心里喜欢谁谁就倒霉,那么最倒霉的人该是宋家父母,而且林诺也不会总是被她的“咒语”坑害了。
杜仲的面部肌肉细微地抽动了一下,伸手出来揉了揉脸:
“我需要点时间......缓一缓。”
宋初还是挺理解他此刻遭受三观重塑时的恍惚,起身道:
“我今天来的主要目的,就是跟你解释一下当年的事,这下你也明白了,就不要再把那件事放在心里了。”
“虽然迟了一些,但我还是要跟你道个歉,当初有些顾忌,才没有跟你把话说明白,都是我的错,对不起。”
杜仲无力地摆摆手,也起身:“我送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