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昆仑会滚吗?
当然不会!
不仅不会,他还要再靠近一点。
在该隐还瞪着眼睛准备再说些什么的时候,石昆仑两步挤到他身前,一弯腰,双手将后一抓,直起身颠了颠调整位置,就把该隐稳稳背了起来。
“你——!”
温润的微光透出石昆仑的皮肤,将该隐笼罩其中,破碎的黑衣复原如初,如燕尾一般长长地垂落在地。
掐住石昆仑脖子的十根枯骨也重新长出了血肉,树皮一样的皮肤滑嫩如初,白皙如葱根,指节分明,强韧有力。
“放我下来!”
该隐依旧掐着石昆仑的脖子,气急败坏地道。
石昆仑转了转头,该隐就只掐住了一截粗玉柱,连个指痕也留不下。
“真的放你下来,我怕你走不了两步就得当场去世。”
石昆仑呵呵一笑,背着该隐向殿内末端的祭台走去。
“那也不关你的事!”
该隐还在挣扎,可惜他本就虚弱,刚才逞强闯了进来,又被这里的威压排斥,生机严重流失,就连维持外表的余力都没有了,哪里还能从身强力壮的石昆仑手里挣开。
“确实不关我的事,我只是不想让阿初觉得遗憾,竟然没有赶上见你最后一面。”
石昆仑还是笑呵呵的样子,说话的语气并不刻意冷漠,更显无情。
这句话却奇迹般地让该隐安静了下来。
良久过后,石昆仑已经走过了五六排长椅的时候,该隐才轻声叹了叹:
“你说得对,现在不是我可以逞强的时候。”
“不过......”
该隐在石昆仑背上别扭地动了动。
“你一定要背着我吗?”
“你必须要与我有相当面积的直接接触,我才能让自己的灵光保护住你不受这里的影响。”
显而易见,布置在这里的并不是什么防御阵法,而是一种特殊的“气氛”。
换而言之,这里的空气对该隐来说就是有毒的。
石昆仑既是在将该隐从空气中隔开,也是在用自身做筛子过滤掉空气里的毒素,将中正无害的部分拌着自己的灵力来供给该隐,这才能让他的外貌渐渐恢复如常,也让他稍微恢复点元气。
石昆仑的脚步顿了顿:
“除了背着你,我还可以搂着你贴着你抱着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