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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两个仗着跟阿初姐认识得久一些就想占据正宫地位的老不死他比不上,区区一个普通人也敢来挑衅他,真当他弄不死人是吧?
赶到走廊尽头的房间推门而入,守在床边的该隐抬头看向他:
“你是不是该告诉我,她到底是在什么情况下、怎么昏迷过去的?”
“她还没醒吗?”
莫为忧心忡忡地几步冲到床前,看着宋初平静的睡颜,心绪翻滚。
当时的情况,很有可能是阿初姐察觉到了什么危险,替他挡了一下,但这原委着实不好对该隐讲,毕竟他也不清楚阿初姐会不会想将她的实际情况再隐瞒一段时间。
他并不觉得自己有双慧眼,而该隐大人竟是个瞎子,该隐自现身后,近距离接触阿初姐的时间可比他要长,可该隐却依旧未能察觉阿初姐的状态,这只能说明是阿初姐在刻意隐瞒。
况且——
“我实在想不到这世上有谁能让她突然晕倒。”
莫为半跪在地,拉过宋初的手,轻轻护在掌心。
“有谁?”该隐扳过他的肩膀,五指紧紧扣住一边的肩胛骨,“你是说,她是被人袭击了?”
莫为话刚出口就知道失言,这会儿也来不及补救,只好点头:
“我们两人在露台,她背朝外,晕倒前身子微微僵了一下,我觉得应该是被袭击了。”
该隐腾得站起身,刚迈出一步就退了回来:
“你当时有没有发现异常?”
已经过去这么久,袭击者既然没有当场暴露,这会儿肯定已经跑了。
“没有,不过,”莫为捶了捶自己的头,“也是我当时一下子慌了手脚,疏忽了也说不定。”
他见过阿初姐随手拍断五人合抱的粗壮大树,见过她轻轻松松在山岩上掏出一个洞穴,也见过她喝止狂风、挥退巨浪,却唯独没有见过她那般柔弱地昏倒在自己怀里的样子。
更不要说,她最后那个保护他的动作,实在是让他惊喜交加,恍如做梦,不由自主就发起了愣。
“不像是有外伤的样子,或许是精神类的攻击。”
该隐刚刚已经给宋初翻来覆去地检查过了。
她衣服上没有破口和血迹,心跳和脉搏正常,面色也很平静,似乎只是在睡觉而已。
听完莫为的话,他生怕自己有疏忽,又检查了一遍,依旧没有发现任何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