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说，他就是一具被操纵的傀儡。
傀儡是没有自由的。
他不愿意当一个傀儡。
一个有理智的人，绝对不会愿意让自己陷入疯狂。
疯狂和理智，绝对矛盾对立，此刻却是在他的身上得到了统一。
张牧之也没有想到竟然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他本来打算用神圣领域压制夜王的实力，却没有想到弄巧成拙，帮助夜王暂时摆脱了规则的束缚。
“我想要跟你做一笔交易。”
夜王不愿意成为傀儡。
从他诞生出智慧开始，傀儡就不再是傀儡了。
当他看着张牧之的时候，眼神真诚，似乎没有说谎。
“什么交易？”
张牧之沉思片刻，反问道。
“我把身上的规则交给你，你帮我转生投胎。”
夜王身上的规则，既是他力量的源泉，也是导致他疯狂的根本原因。
这是已经堕落的规则。
与神墓当中的黑暗天道类似。
彻底的腐化和堕落，已经让这些规则没有回头路可以走。
要么继续黑暗下去，要么彻底毁灭。
以前的夜王没有选择，现在他想要做一个普通人。
若是其他人的话，夜王或许不会说出这样的话语来。
毕竟，这可是被污染的规则啊！
即便是真正的神魔见到了也要绕道走的恐怖存在。
普通之下，恐怕没有几个疯子，愿意处理这件事情。
但是，张牧之肯定算一个。
“好，我答应你。”
张牧之仅仅只是一个呼吸就做出了决断，没有任何的犹豫和思考。
对于他来说，只要掌控了规则的污染源头，那么这次的不死天灾，就可以彻底平息。
而且，不需要厮杀就可以取得胜利，那么为何还要厮杀？
无论是从自己的利益出发，还是从人类联盟的角度出发，他觉得这件事情对他们而言有百利而无一害。
至于，污染源头，这种东西他可以将其保存起来。
以后要是遇到敌人，就可以放出来对付敌人。
甚至还可以将其炼制成法宝。
亦或者在未来找一个地方，通过秘法将其重新炼制一遍。
总之，这买卖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