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醒的天道，有自己意识并且还可以无限学习的天道。
这件事情要是散播出去，整个虚拟宇宙都要沸腾。
由于战老始终压着自己的脑袋，没有抬起头来，因此，无缘见到这极端恐怖和美丽的一幕。
“好可怕，又是一位至尊。”
感受到文明母河的气息之后，战老更是瑟瑟发抖。
他仿佛回到了童年时期，那个时候弱小如同喽啰，就算是面对一个最底层的修炼者，那都是战战兢兢，不敢喘息一口大气。
然而，他万万没有想到，多年以后他近乎人间无敌了，仍旧忘不掉昔日的恐怖。
张牧之看了战老一眼，有看向旁边的少年，说道：“新生代？”
旧时代的人大部分都死了，少部分没死的基本上已经占据高位，修为高绝了。
而张牧之眼前的少年，明显属于新时代的人。
他身上没有旧时代的那种枷锁和腐朽的气息，浑身上下充斥着一种骄傲和自豪。
他拥有一种无与伦比的自信。
这是虚拟宇宙带给他的
这是整个人类文明带给他的!
这也是属于强者才具备的荣耀！
少年站在下方不知所措。
他的境界太低了。
以至于就算是见到真神也仅仅只是看到皮肉，无法窥视到真实。
他的视野里面张牧之就是虚无，根本就没有实体，如同天道一般。
“你们想要什么赏赐？”
张牧之看向战老，他不认为这个人可以欺骗他。
因此，他也不会怀疑情报的准确性。
毕竟，精通因果术法的张牧之有自信能够自己算计到一切。
因果大道出现之后，战老的过往全部都被张牧之观测到了。
这一刻他仿佛化身为命运之神，逆转时空长河，仰望时空上游的风景。
“是谁？”
突然，时空上游地带出现了一尊了不得的真神。
他阻拦了张牧之的窥视，甚至把张牧之的神念给驱赶了出来。
下一个刹那，他就想要追溯张牧之的位置。
然而，他无论如何推演也是无法找到张牧之的位置。
顿时，他意识到这次遇到对手了。
他联系了整个世界有底蕴的古神，想要商议对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