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暖。
她却感觉不到自己跳动的心脏,眼神黯淡下来,还是这样,没有感觉,像具尸体一样。
扑通,扑通。
但她却听见剧烈跳动的,很快的心跳声。
来自抱着她的这个男人。
“错了。”
“?”
“是万里红妆。”
凤绯池的笑声落在她耳畔,他手指摩挲着沈汐禾的手腕,另一只手握着钗子放在她腰际。
见她还是僵硬,又笑了一声,放开她之际,唇从她脸颊边擦过。
“孤知你有鸿鹄之志,如不是女儿身,你本可以更多抱负——不过没关系,南魏更大,更适合你施展抱负。”
他说着,松开了她,见她还是傻乎乎的样子,心下柔软了不少,只觉得,总算有她被自己吃定的时候。
“安心处理北齐的内事,无后顾之忧地待嫁,嗯?”
屋外,疾风咬着手指,差点就叫出声来了。
果然,陛下这人就是要先打击下,再给他灌点酒,微醺状态下,就不嘴硬了!
听听,早这样不就得了!
流月微微凑近,想听里头说什么,见疾风这个反应,她便垮下了俏脸。
“你丧着个脸作甚?”疾风回头就瞧见她这煞风景的表情,便低声道,“你有未来南魏皇后娘娘罩着,还怕太后不成?”
不是他说,陛下也就能娶北齐公主这样的,娶回去不仅满室生辉,还镇邪——
专克太后这样的邪祟。
门打开,沈汐禾脸上还带着茫然之色,就这么和扒着门差点摔进来的两人对视上。
她窘了下,淡定地咳一声。
“流月,走了。”
将斗笠戴好,匆匆往外走。
流月忙追上去。
疾风抱着手臂,满脸欣慰,“我疾风这一辈子,总算做了一件死后都能流芳百世的大事了。”
“是么?那你要不要先死一死试试?”
凤绯池走过来,负手,看着他,笑问。
疾风立即站直了,恢复了冷肃侍卫该有的姿态。
“大业未成前,属下不敢死。”
凤绯池心情很好,把玩着手里的钗子,懒得搭理他。
“行了,河灯捞起来了吗?”
“……”
“捞起来,给孤的皇后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