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你最近都不出去了?铺子不用巡视?赌场不用你撑场子?青楼的酒也不去喝了?”
这日,下了朝的凤老侯爷,在院子里见凤绯池架着根鱼竿,戴着个斗笠,坐在池边钓鱼,他不禁见鬼似的看了眼头顶的日头。
稀奇无比地走过去,问。
他一出声,本就发呆的凤绯池,猛地坐直了身子,手一拨鱼竿,便见本来快要咬钩的鱼儿窜走……
“爹你把我的鱼吓跑了!”
凤绯池立即嚷嚷着将鱼竿收起,忙换了新的饵料,抛了鱼线,往池子里扔。
凤老侯爷火眼金睛地扫了眼凤绯池脚边空空如也的木桶,顿时嘲笑。
“你这是钓鱼还是喂鱼?说吧,出什么事了,竟然一连几日都在府上,这可不像是你的作风。”
凤绯池从一大早就在池边钓鱼了,但他心难静,说是钓鱼,不如说是找了个地方发呆。
闻言,凤绯池眼神闪烁了下,一瞬,颇有些心虚的表现,忙粗着嗓门回了句,“我能出什么事!这不是您说我整日不着家,我这听您的教诲,长在家里了,怎么,您老又不满意了?”
凤老侯爷闻言,火爆脾气上来,抬脚就踹了他一脚,“少拿话堵老子,你小子要不是外头惹了祸,能这么消停?”
凤绯池不厌其烦,索性摘了斗笠,丢了帽子,还一脚踢翻了木桶——
“您要是看我不顺眼,我滚便是。”
语气也有些冲,但不是冲着老侯爷的,是冲他自个儿的。
任谁都发现了,凤绯池这反常来。
于是,老侯爷不放心地叫住了凤绯池贴身伺候的小厮,“阿聪,少爷他这是怎么了?外头铺子出事了还是和谁打架输了?”
阿聪闻言更是一头雾水,摇头不止,“都没有啊。”
看他这一点都配不上名字的憨劲,老侯爷直吹胡子,“那他是抽的哪门子风!”
阿聪挠了挠后脑勺,忽然一拍脖子,“或许,是因为沈姑娘?”
毕竟,少爷中秋宫宴散席后,便自个儿去见了沈姑娘,随后回来人就有些失魂落魄的。
阿聪怕老侯爷骂他,便一五一十地将他知道的,实际上并不多的实情都坦白了。
听完后,凤老侯爷觉着自己的血开始往脑门上走了。
难道那沈家的姑娘叫这小子难堪了?他在躲着她?
“我就说!那沈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