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错不会骂人，但会盯着你直到交上去的方案没问题为止。
凤绯池听着陈秘书在两个公司群里看到的，魔鬼与天使结合的沈汐禾的事迹，不禁与有荣焉地牵起唇角。
“高层说她是女魔头？”
陈秘书唠着唠着就忘了，旁边这位虽说最近脾气见好，但骨子里还是那个魔鬼凤总，没有保留地就啥都抖露出来了。
结果听到这冷不丁的一声回应，他才刹住嘴，但显然迟了。
他只好硬着头皮，讪笑道，“大家也就是开个玩笑……”
“哦，拉我进群。”凤绯池将不怎么用的手机从桌上拿过来，表情冷酷又正经，“我看看都聊什么。”
“……”
不是，总裁，这是公司高层自娱自乐的小群啊，不是工作群！
您进去了，谁还敢说夫人是魔鬼？
那不都得和工作群一个画风——好的，收到。凤总辛苦，沈总辛苦……
更要命的是，陈秘书只要想到他拉凤总进群，还是才窥屏看到这些人肆无忌惮唠嗑之后，自己以后进公司，怕是有无数小鞋要朝他飞来。
陈秘书壮士扼腕似的朝着凤绯池鞠躬。
“总裁，我还想在您身边多干几年！”
“……”
凤绯池无语地看了他一眼，却忽然话锋一转，“几年？”
他一拧眉，陈秘书就头皮发麻。
立即改口，“我一辈子都跟着您！”
话音刚落，门口恰好到了的沈汐禾咳了声。
“打扰你们了。”
她手上抱着一束花，穿了身白西装，干练飒气得像个……白马王子？
她作势要出去，凤绯池无奈摇摇头，“别闹了。”
然后凉凉地看了眼胡乱说话的陈秘书，“还不走？”
等着他赶不成？
陈秘书心塞塞，忙点头，“走，这就走，夫人这花真漂亮，谁送的？”
他走到门口，下意识要拍马屁。
沈汐禾：“我买的，送给你的凤总。”
“你的凤总”四个字，叫陈秘书表情僵住，嘴角抽了抽。
快哭了地摸着干涩的眼角，“夫人，别开玩笑了，凤总是您的，您一个人的！”
说完，飞快夹着他的公文包，跑了。
医院太危险，他还是出去避避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