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宿主,这是生死患难的知己兄弟之情了,快努努力,让这份纯粹的友谊变质!
沈汐禾:这样多好,非要谈恋爱,肤浅。
系统:我就是肤浅,你也别想高深,给我往甜到齁了的谈!
营帐外。
男人玄衣袍角被吹得鼓起,发间的发带被吹得往面颊前的方向蜿蜒。
他默默握紧拳,抵在腰前,一双眸子一寸寸凉了下来。
“王爷……”
小厮刚唤了一声,就被男人阴冷的一个眼风扫得低下头,拱手屈膝。
在小厮这一声落下后,里面,沈汐禾笑意微敛,淡淡地朝营帐撇了一眼。
夏洐转身离开,左手的还有个木盒子,里面是他雕的挽发的木簪,不过,现在看来,是不必送了。
他回到他的营帐,将盒子往营帐旁的草丛随手一扔,眼神淡漠,带着上位者的睥睨和孤傲。
“去叫各营主将过来,本王有事要议。”
抬手掀了帐帘,进去后,他吩咐着侍卫。
侍卫拱手,“是,王爷。”
而夏洐则来到长桌后,坐在团蒲上,手一甩袖子,往上抻了些,提笔,狼毫在白纸上快速写着什么。
当夜,督军张贴惩处沈大将军以及副将方守,军师凤绯池的告示,罚沈汐禾三月俸禄,方守闭门思过,以及,军师凤绯池十军棍。
十军棍……
对于文弱书生而言,无疑是又要他半条命。
军中多有异议——但凡是跟着沈汐禾浴血奋战过来的将士,便知凤军师是多么重要的存在,纷纷求情。
但督军一令,在军营里便是皇命,谁敢不从便是违抗皇命。
凤绯池被两名小兵架着到军营空地时,沈汐禾却这时挽了发,直接趴在空地上的木凳之上。
“决策是我做的,人是我带出去的,军师是我要救的,这军棍,我沈汐禾来受。”
她抬头,看着上方台子上站着的男人,态度坚决。
“军师是天纵奇才,是我保护不力,就该我这个主帅来代。还望王爷明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