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他们试试我的‘鬼门阵’。”
凤绯池也立时起身,跟上,嘴角一扬,自信地道。
鬼门阵——
就是凤绯池研究了三天,几乎不眠不休,结合他过往所学的所有八卦阵法,以及兵法,才想出来的一个,极大可能以少胜多的阵法。
沈汐禾也看过,知道这当中玄妙无穷,对他也很有信心。
抬起手臂,伸出手,大拇指与四指相隔,四指并拢。
凤绯池立即懂了她这个动作,也伸手,与她两手交握。
“此战我们必旗开得胜。”
“嗯。”
当沈汐禾和凤绯池带着大部队出营地时,恰好碰到一路奔波也没休息,赶着送粮草回来的夏洐。
他看起来一点尊贵的王爷模样都没了,黑眼圈严重,胡茬冒了出来,憔悴又狼狈。
但他身后却是护送粮草的数百人。
这是他带出去的,也有从沧州借的精锐。
沧州知州不敢将所有兵力借出,怕万一鬼谷关失守,沧州也跟着沦陷,多少要留些兵驻守城内外,以防万一。
但知道前线吃紧,还是将小队精锐交给了夏洐,和他一道护送粮草——
防止半路上被敌军截了。
事实上,陈凯旋也的确是派了一支兵,事先在路上埋伏准备截获夏军的粮草,彻底将夏军的后方断掉。
没有粮食,就是不发动攻击,夏军也要活活饿死。
但是没想到的是,这个大夏的五王爷也不是草包,事先就预料到这点,便提前做好了准备,引开了陈军的这支暗兵,然后在沧州本地兵的带路下,改从崎岖却捷径的小路,一路虽波折,但粮草无损地送来了。
不过,在看到沈汐禾他们出征时,夏洐还是愣了下,紧张地问,“你们……这期间可有吃败仗?”
他面上的紧张不似作伪,看来,太急着运送粮草,都没来得及打听军情了。
沈汐禾不想耽搁,便简捷快速地回了他,“没打,我毁了他们的兵器库。”
与此同时,凤绯池也道,“王爷先将粮草好生安顿,麻烦您镇守营地了,我等速去杀敌,守住鬼谷关。”
不知为何,这一刻,夏洐有种,自己彻底被沈汐禾排斥在外的错觉。
一个小小的军师,更懂她,也和她更亲密。
他们默契得都不需要眼神交流,便能迅速做出配合,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