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他居然在给她上课的时候走神,想“理财”去了……
所以说,看着那么气派的长清观,实际上,很穷的吗?
沈汐禾狐疑的眼神,叫凤绯池有种,自己是不是刚刚找补得不够自然,叫这小丫头知道了内情。
他想着,故作板着脸的样子。
“行了,今天就到这吧,你回去好好再领悟下要领。等你学得差不多了,我们便下山去实践一番,也好考察下你学得如何了。”
面对凤绯池这一脸正经老师的模样,沈汐禾不禁有些肃然起敬。
她重重一点头,“知道了,师兄。”
清冷的语气里满是尊敬。
弄得凤绯池有种,自己在欺骗和利用童工的……负罪感。
他暗自摸了摸良心,好吧,它不跳了,那就当他没有这玩意儿吧。
毕竟,长清观这么大一个道观,也是需要开销的,他是玄师,又不是和尚。
总是要吃饭养家糊口的。
就是这重担,终于不用扛在他一人身上了——
师父不用只薅他这一个徒弟的羊毛,来了个更出色的小徒弟,且看着是个能好好被薅一番的可塑之才。
这般想着,凤绯池非但不内疚了,还有些恨不得日夜加紧培训这孩子,只盼望着早点将孩子丢下山历(赚)练(钱)。
沈汐禾跟着凤绯池身后,忽然打了个喷嚏,她揉了揉鼻子,摇摇头,只当是吹了风,没有当回事。
长庆道人在长清观住了五日就待不住了,说是要回去研究镇压后山那厉鬼的法子,不能陪着他们俩晚辈虚度光阴了。
为此,凤绯池讽刺道,“虚度光阴的明明只有你,别扯上无辜的我们。”
他和小师妹,明明在为了长清观的可持续长久发展,努力训练本事,随时准备投放生产中。
长庆道人只是笑,拍了拍凤绯池的肩膀。
“好徒儿,我就将我的小徒弟交给你带了,你可要好好照顾我们小汐禾啊。”说着,他又爱怜地看向沈汐禾,“希望为师下次见到小汐禾时,你已经长大了。”
这话倒是带了点殷切的盼望和期许。
沈汐禾稍稍颔首,满目尊敬地回着,“师父您慢走,我会好好和师兄学本事,好好长身体。”
她不可能一辈子顶着这具萝莉的身体和容颜的,凤绯池的药浴管用,至少,她自己最清楚,身体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