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太过的后果就是……
沈汐禾流鼻血了。
“汐汐，是，不是，要死了。”
小纸在一旁，脚步错乱慌张地到处给沈汐禾找纸巾。
嘴里机械又带着慌张地问着。
闻讯赶来的凤绯池见了，二话不说将沈汐禾提起来，扶着她的脑袋往后仰。
“怎么回事？”
看着一脸血的小师妹，他吓一跳。
沈汐禾眨了眨眼，表情有那么点无辜。
“补过了吧。”
语气却极其平静。
仿佛流鼻血流得满脸都是，能吓死个人的，不是她本人似的。
“……”
凤绯池稍稍一转脑筋，就想到她为什么补过了。
是他“揠苗助长”计划，弄得太夸张了吧。
什么大补的都给她加进去了，不知道的以为他是要炖了她煲汤呢……
咳了声，他有些抱歉地道，“是师兄的不是，你，今日休息会。”
“这血……”沈汐禾低头看了眼手背上沾到的鼻血，蹙了下眉心，忽然道，“能画符或者涂到桃木剑上发挥出威力么？”
都什么时候了，你居然脑子里想的是这茬？
别说凤绯池愣怔了，就是系统都扶额傻眼的程度。
它咆哮着：求求你了，笑话讲得很好，下次不要了。
它怪不认识它家宿主了，一本正经的沙雕，最为致命。
沈汐禾：谁和你讲笑话了？
她只是看凤绯池用过他的血驱魔，便想问问，是否每个玄门中人的血都有这样的奇效。
或者，没有的话，怎么才能让这个血有这奇用。
面对沈汐禾求知如渴的眼神，要是平时，凤绯池一定兴致盎然地给她答疑解惑。
但是看着她糊了一脸的鼻血，他实在是没法面对这么一张脸……继续讲课。
他拿起一旁的热毛巾，往她脸上胡乱地抹了几下。
直到小脸恢复了白净，他才恶声恶气地警告道，“你也不怕流血过多而亡！今天听我的，不许学了，给我好好休息，等身体好了再说。”
这还是除了她拒绝拜师那回后，沈汐禾第二次见凤绯池这副气急败坏想要揍她的嘴脸。
她极其细微地撇了下唇角。
“哦。”
“你这什么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