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什么人,竟然光天化日擅闯民宅!”浦峒阳看见大兵直接闯入后院,顿时惊怒跳起。
这也就是在川西,要是换做处于乱战地带的豪门大族,见到当兵的闯宅,只怕早就吓的魂飞魄散,然后就要想方设法把瘟神给送走了去。
“你就是浦峒阳?”龙竹沉声问道。
“正是老朽,敢问各位军爷这是……”浦峒阳态度转变速度之快令人惊叹,主要是先前措手不及,现在则是认清了形势。
“是就好办了。”龙竹冷笑道:“给我拿下。”
“喏!”几名战兵冲将上去,三下五除二便将浦峒阳捆了个结实,吓的丫鬟惊叫连连。
浦峒阳彻底慌了,可就算是土财主,这见识还是有的,当即大叫道:“你们是武锐军的兵,武锐军对百姓秋毫无犯,从不抢掠民财,你们冲入我家想要打家劫舍,我要到冯大帅哪里去举告!”
龙竹冷笑道:“死到临头了还敢大言不惭,既然知道咱武锐军对百姓秋毫无犯,可为何偏偏要拿了你?”
“老朽犯了什么王法!”
“王法?大帅说的话就是王法,好叫你死个明白,咱问你,那关寡妇是不是被你和家奴侮辱?”
“是!”浦峒阳依旧没将这事当一回事,知道自己面对武锐军这个讲理的军队,当即不屑道:“那关珊死了丈夫,生活无着,我要纳她为妾,是给她一条活路,要不然多收她租子,她带着两个娃儿迟早饿死……”
“放屁!”龙竹怒喝,冲进后院的几十战兵也个个面露愤怒之色,要不是军纪严明,此刻怕不得冲将上去将浦峒阳碎尸万段。
“关珊乃武锐军烈士遗孀,是烈属!自有武锐军照拂,别说凌辱,便是苛待,大帅都不会放过你!”
浦峒阳一呆,这似乎和他知道的不太一样。
“如今关珊两子现在何处?”
“在院外和犬子玩耍……”
龙竹心里有数,当即冷喝宣布道:“浦峒阳欺辱烈属,致使烈属自尽,手段之毒令人发指,后果之重难以承受,今判处浦峒阳及凌辱烈属之家奴腰斩,浦峒阳三代直系亲属以及家奴尽数充足军奴,家财抄没!”
浦峒阳没想到在自己眼中本就是件微不足道的小事,竟然会断送自己的性命,还给浦家带来这般塌天巨祸,当即如同杀猪一般大叫,吼来吼去,无非也就是冤枉的老一套。
但是没喊几声就被塞住了嘴,几十战兵冲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