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可如今才知道大帅深谋远虑,当真是佩服。”
冯恺对这记马屁勉强还算受用。
“如今咱们治下的府州政治还算清明平稳,但是创业之初最是艰辛,容不得行查踏错一步,踏错了或许未必能让咱们遭受灭顶之灾,但是绝对会让我们的努力弱化太多。”
众下属完全不明白冯恺要表达的深意到底是什么……
“成都一个府在明籍上的人口只有不到三十万,而今户籍重拟,人口已经达到八十万之多,这还不包括没入籍的,人口多了,主持分田工作就更加不能懈怠,一句话,成都乃至川西都是武锐军的基本盘,这基本盘只要不崩,只要咱们在这川西能得到百姓的拥护,那么就算咱们在前线战事失利,那么退回四川随时随地都能拉起一支彪悍敢战之师。”
“大帅说的是……”
冯恺颔首,有些话说多了也没意思,但是他依旧时时告诫,就是想要把一些理念刻在高层的骨子上面,就好像是警钟一般能在耳边长鸣。
不知不觉间,一行人便又回到了奉祭庙,看着庙宇中一手念珠,一手敲着木鱼的度雨老和尚,冯恺目中寒芒一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