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丹后,也接触了不少秘闻,对于“上界”一说,并不陌生。
闻言,也只能沉默。
这方天地的极限,就是金丹境。
只有极少数的天才,才会被上界高人看中,带到上界去,突破境界。
而如果此界动乱,上界随意派几个大能,哪怕压制修为下来,带着上品法宝,也能轻松镇压一界。
其实夏其文和夏其兰也并非不明白,其实已经无可挽回,只是他们心有不甘而已。
“东文,东兰,你们都别再徒劳了,且安静听我交代吧。”
这几年,柳真人对他们的态度,其实已经接近于平等。
毕竟,虽然他是这两人的师父,但现在修为差不多,甚至夏其文和夏其兰已经有青出于蓝之势。
在修行路上,达者为尊,他是不可能在这两人面前摆什么架子的。
不过此时他却摸摸两人的头,就像二十多年前一样,声音慈祥地交代起了后事。
夏其文和夏其兰都忍着泪水,认真听着。
~~~~~~~~~
数日后。
玉真观山门前,柳真人朗声道:“罪人柳远晖拜山!请玉真观道友拨冗一见。”
只是站在门口,他就有毛骨悚然之感。
他心知肚明,这是玉真观的护派大阵正在运转,含而不发。
这大阵若真的发作,哪怕十个他,也要化作飞灰。
柳真人心里苦笑,就算此界所有门派的金丹真人联合起来,打上玉真观,怕也要在这座大阵前折戟沉沙,连玉真观修士的衣角都摸不到。
不一会儿,玉真观的侧门打开,一个面色阴沉的年轻杂役弟子上前,不太恭敬对柳真人说:“我派掌门已经传旨给你,你自行了断就是,何必跑这一趟,给我们添麻烦呢?”
他这话说得毫不客气,若他不是玉真观之人,这么和一个金丹说话,早被人一巴掌拍死了。
但柳真人只能忍气吞声,虽不至于对一个初入罡煞境的杂役弟子赔笑,但也不敢针锋相对,“这位小友,还请通传一声,鄙人一直仰慕玉真观的各位道友,诚心拜见。”
那杂役弟子撇撇嘴,“不用通传了。镇守韩长老早有言语,说你若是找上门来,不用多说,直接带你去他老人家的洞府就好。你跟我来吧!”
说着转身就走。
柳真人跟在他身后走了几步,试探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