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劳得抓挠了一会,似乎是觉得无趣,他站起来瘪瘪嘴就走开了。
祁玦慢慢走向瘫软在地的蔡离,眼睛却不停地扫视着其他人,村长就在刚刚终于窒息了,老脸涨的好像一块新鲜的猪肝——不出意外的话,他应该会是这些人中死的最痛苦的一个。
“求求你~~求求~~你,饶我一命,我...我还有老婆孩子,求求你~求求你~求求你~”蔡离想要爬起来,他想要跪下磕头,可他此时抖得像筛糠,软得像烂泥。
“我叫祁玦,我弟弟叫祁环,我们骗了你,我们不是官差,是刺客。我有病,很严重治不好的病......而我弟弟,他......有点特殊的癖好。”祁玦看也不看蔡离,自顾自的说话,像是说给蔡离,又像是说给在场的所有人。
“爷!爷您放过我!小人绝对不敢透漏半个字~~~他们,他们都得杀了!他们嘴不严!求求您了大爷~~放过我吧......”蔡离站不起来,只能弯曲着身子尽量朝着祁玦的方向磕头如鸡奔碎米。
“很好,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回答我两个问题,答对,你可以走,或者,等我弟弟回来。”祁玦指了指祁环的方向,又看了看地上的众人,一开始的哀嚎已经变成了呻吟,和从那个方向传来的惨叫声此起彼伏。
“您问~您问~”一线生机之下,蔡离眼中又有了光泽,身上像是平添了几分力气一样稍稍挺直了一些。
“你觉得,他该死么?”祁玦指着蔡大的尸首。
“该!该!他敢坏二位爷的事,死有余辜,千刀万剐死不足惜!”蔡离求生心切,一边说着一边还恨恨得把蔡大的头颅往一旁踢了过去。
“......一个重情重义之人尚且死不足惜......那一个忘恩负义之辈又当如何?”祁玦再问道,说着转过头直盯着蔡离的双眼,这句话像一把刀一样砍断了蔡离求生的希望——与祁玦对视的一刹那,他眼底的虚空彻底摧毁了蔡离的神志。
“啊~!啊~!”蔡离疯了,大叫着哭了起来,便溺再次一涌而出。祁玦厌恶的皱皱眉,轻轻一扬手,一枚钩钉就领着一根几不可见的细丝绕上了蔡离的脖子。
“你比你的妻儿幸运的多。”稍一用力,人头即时落地。祁玦又看了看祁环的方向,村中只有一条路,祁环正在从村头一家一户的杀回来。
他这个弟弟做这种事情向来很慢,所以他决定先进屋解决了沈稷。
推开半掩的柴门,祁玦迈步进了院子,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