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称瓢把子、大当家,而军师则谓之白纸扇或二爷。
“这位......段老板,大费周章得请我们来,不会只是为了饮酒作乐吧?若真如此,我们这位臭二爷可就恕不奉陪了。”她想起那天捞起司徒靖时他身上的那股子邪味儿,灵机一动便给他取了个诨名——褚竞雄嫣然一笑,明艳足以令群芳失色,而她怀里的那位姑娘则越发尴尬,自忖无论如何作态都比不上这位“客爷”的千娇百媚,她便索性摆出了一幅生死由命的凄然。
“臭......”惊闻名满平京的风流才子司徒靖居然得了这么一个雅号,赵复一时为之哑然。
“哦,这位果真便是段老板?闻名不如见面,果然兼资文武,久仰久仰~”司徒靖对着对面放浪不堪的段归拱了拱手,言语间就差直呼其名了。
“......行了,你们退下吧,真是扫兴......”段归面露不悦之色,似乎意犹未尽一样屏退了四个姑娘,“紧拦着都挡不住你们把话题往这些破事儿上引......”
段归似乎意犹未尽,但话已入正题,他百般不愿却也不得不屏退了怀里的如花似玉。
“不错,在下就是吴国段归!”
“大人!”
“无妨无妨~司徒大人有过目不忘之能,更兼才思敏捷,恐怕早就猜到了,对吧?司徒二爷?”能让吴国昭阳茶庄的赵掌柜奉若上宾者,当世恐怕并不多——跃信和昭阳之间的买卖,虽说不上人尽皆知,但也绝非密不透风。
哪有人会在陌生人面前,一鼓脑儿就把自己老底儿全揭了的?但他段归就是这样的人!
“司徒大人见谅——之前红袖招一事,闹得满城风雨,在下一时好奇......”司徒靖的下落和身份自然瞒不过赵复的耳目,他自以为可以就此逍遥度日,却忘了树欲静而风不止。
“赵掌柜说笑了......”红袖招一事疑点重重,司徒靖无论如何都不信身为吴国耳目的赵复会仅仅是出于好奇。
“段......此地人多眼杂,在下还是称呼您段老板吧——你下午所说的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二爷以为,你为何被人陷害?又是被何人陷害?”
“这......实不相瞒,在下这些日子来也是如坠云雾——鄙人自命与人无尤,既然段老板有眉目,还望不吝赐教......”
“不敢当,在下得知此事也源出偶然——当然,全靠我们这位赵掌柜,他的身份么,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