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多少女人可以在四十岁的时候依然保持二十岁的紧致的弹润,更不可能只凭借身材就让男人如痴如醉,但淳于瑾是个例外。
“我跟你打个赌,他必定是两手空空而来。”
“我不信——赤手空拳拜访当朝国舅,他的胆子未免也太大了!”
“不信?你输定了~”他微微一笑把手里的黑子落于中腹,霎时间原本七零八落的局势竟然起死回生。
“回太后,回大人——这姓慕的确实身无长物,且只带了一个随从......还有、还有他那顶二人抬......上面还打着南市鸿途轿码头的字号......”
“什么什么?!二人抬?!还是雇来的?!他好歹也是一郡太守!他不要脸,国舅还要脸呢——把他轰走,省得在这府门外丢人现眼!”淳于瑾不仅容颜如少艾,心性也颇为娇憨,眼看着大好局势付诸东流,心中不由得烦躁起来,于是便借题发挥到了访客的身上——不过也确如她所言,这淳于府的大门外最次也是四人抬的轿子,何曾出现过如此寒酸的光景。
“哈哈哈哈~有趣,有趣,先让他等等——来来来~走棋,哥提醒你一句,还有机会~”
“讨厌~我自己看!”
你来我往又持续了一炷香的时间,淳于彦终于还是敌不过淳于瑾哀怨的眼神,无奈地摇摇头投子认输。
“叫他进来吧~咳咳~”淳于彦轻轻咳了几声,接着用眼神示意妹妹注意自己的仪态——此时此刻她正侧卧塌上,一双玉腿交叠横陈,风光迤逦引人遐思。
淳于瑾抿嘴一笑,缓缓起身转入了后堂的轻纱幔帐之中。
“下官慕流云,参见国舅大司马!”当朝一品的客厅并不是谁都有资格进的,所以沈稷能在外恭候。
“免礼了~慕大人......久违了!”淳于彦一语双关,即是指当年褫夺功名,也不无暗示弋阳变故之意。
“多谢大人当年的棒喝,亦多谢大人今日的提携!”慕流云双膝跪地,纳头便拜,言语之恭顺完全看不出是当年那个冒天下之大不韪的意气书生。
“哦?怎么讲?”
“下官少年狂悖,若不是得国舅指点,恐怕今日还是那个不谙世事,幼稚愚顽的固执书生;近日若非大人一力提携,下官不过区区宣武郎,哪有入朝面圣的机会?所以,下官感恩不尽!”
“好,浑金璞玉终成美器——你现在明白当年错在何处了么?”
“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