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挺拔得就像一尊没有生命的塑像。
“哀家想要见见国舅......”
“......”
“怎么?他不敢见我?还是大事将成,已不屑见我?”
“圣人放心,主上千叮万嘱要护您周全,否则也不必大费周章地演这一出戏。”与段归的一战确是意料之外的事,但却正好给了他佯装经脉逆行以致失心狂乱,然后理所当然隐遁于人前的机会。
“妈的,老子偏不信邪!”
“竞雄!”淳于瑾眼见褚竞雄挣扎着要再次冲上去,心知这一次乌瀚思绝不会手下留情,情急之下也顾不得太后的威仪拦在了她的面前。
“你别拦着我——靖郎说过,那个冒充红袖招引他入局,差点要了他命的人,用的就是他手里的那玩意儿!”
“......”
“小乌?”淳于瑾惊讶地转头看向乌瀚思手中闪着寒光的锋刃,后背不由自主地发凉。
“圣人请安坐,一切都不过是为了今天的布局而已——不过这位姑娘最好从现在开始一个字都不要再说,我不想再多杀一个无辜的人......”
“放......!”褚竞雄话未出口,嘴已经被一只冰凉且微微颤抖的手轻轻捂住。
“别再说了......”淳于瑾轻轻咬着颤抖的下唇,用尽了全身力气使劲地对着褚竞雄摇摇头,“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听他的吧,别忘了司徒也......”
褚竞雄本来还想挣扎,可她看到淳于瑾眼里的恐惧时也好像明白了什么一样,慢慢放下了指向乌瀚思的手。
“叩~叩叩叩~”门外轻轻地敲了几下,乌瀚思打开门后一众太监端着银盘鱼贯而入,这些人步履轻快,手上的银盘却连微微的颤动都没有,足见是宫中的一流好手。
“你们出去吧,这里我来伺候——没我的吩咐,任何人都不许进来!”放下了那些菜肴之后乌瀚思挥挥手,那些宫獒又训练有素地列队而出——不光站位和进来的时候一模一样,甚至连走到门口的步数都和之前分毫不差。
“圣人,姑娘,请用吧。”乌瀚思主动拿起一双银筷,每样菜都夹了一点放进嘴里——片刻之后,让她们确定自己无恙,这才把那双筷子放下恭敬地退到了一旁。
“哼!”褚竞雄白眼一瞟,正要大咧咧地做到桌前,却没来由地感觉到一阵刺骨的阴寒——随着弥漫而至的寒气而来的,还有乌瀚思的凌厉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