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怪事。
对弈这种事,敌暗我明是必败之局,总要知道对方想干什么,自己才好见招拆招。
“是!我、我也这么觉得,我说我要去赵俨麾下!可横山王不让,他说有任务交给我,非要、非要我到这儿来......一群老弱残兵,都是别人裁减下来不要的破烂儿......嗝~还是两个窝囊废领兵,能、能立个屁的功......”百里视一席话说的狐康和中行尧脸上红一阵白一阵。
“谁说不是呢......话说,横山王让你来,是有什么重要任务交托?”狐康凑近了问道,生怕接下来的回答他听不清。
“那不能说......横山王说过,跟谁也不能说......”百里视翻了个身,似乎马上就要睡着了似的声音越发地低沉。
“跟谁不能说,我们哥俩又不是谁,喝酒聊天儿么,说说不碍的,啊~说说~说说~”中行尧怕他就此昏睡过去,那再想套出半个字都难了,情急之下他抓着百里视的肩膀使劲摇了几下,对方长出一口气又翻身转了过来。
然后忽然坐起身,对着中行尧就呕了出来。
“你他妈!”若不是被狐康死死抱住,中行尧的刀恐怕已经砍上了百里涉的脖子,好在他吐完后又悠悠躺了回去,中行尧扯过百里视的衣襟擦了擦胸口的污渍,强忍着恶心又坐了下来。
“到底是什么紧要任务,非得你百里公子不可?”狐康掩着鼻子问道。
“我、我只跟你说......舍龙部那边最近不太平,赵、赵将军的人要移屯城外防备黎越人......城里空虚......嗝~横山王怕狐康和中行尧趁机夺城......他俩是太子的人......横山王说他们没安好心......”
“所以让你来盯着?”中行尧眼睛一亮,贴近又问。
“嗯~嗯......”随后百里视便鼾声如雷,沉沉入了梦乡。
两人相视一笑——难怪前些日子起,段之泓就以戒严为名施行了宵禁,一入夜便城门紧闭,原来是为了防备他们趁机偷城。
二人无话,中行尧一脸莫名所以地看着狐康,而狐康却低着头蹙眉沉思。
“狐兄,接下来怎么办?”中行家的人喜欢动手胜于动脑,他自然也是一脉相承的秉性。
“你先别问这么多......你,想不想出人头地?”狐康生性谨慎本不愿多事,但良机难得,况且他一直想要向狐纯证明,他不止败事有余,成事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