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你就说,只要能治好,什么他都不怕。
“河曼人的那个毒烟,其实就是把潜龙石的粉末和沙狼粪混合,再加上些红信石什么的,不难解,现成的就有......”
段归看着老头的吞吞吐吐的样子,大概也猜出了他要说的是什么,随即摇摇头一副大无畏的样子,谁知老板接下来的话却让他再也笑不出来,“沙驼尿,比人尿更灵验,你要是想让嗓子好起来嘛,从今天开始一天一口袋喝足七天!”
段归有那么一瞬间真的心如死灰,险些就打算自暴自弃死在这瀚海里了,这一路他喝过了人的,现在居然还要喝那畜生的......不经意地回头一望,竟发现那匹最壮实的公沙驼正与他四目相对,一人一驼凝视良久,沙驼忽然打了个喷鼻——段归怎么看都觉得那张裂开的大嘴是在嘲笑他。
“呃啊~!!!”段归仰倒在沙土上对着苍穹呐喊,没人知道他在吼些什么,更没人能看到在他壮硕手臂遮挡之下,自眼角滑出的那一滴泪水。
“哎~就知道你不会心甘情愿地喝,你们几个,过来给他绑上——放心,你看,我早就准备好了!”老板一声招呼之后立刻就有几个身强力壮的小伙子过来按住了段归的四肢,还有一个抱着他的头,硬生生掰开了他的嘴。
而老板则从背后变魔术似的拿出了一只晃悠悠的皮口袋,带着三分歉意和气氛决绝一狠心将之怼进了段归的嘴里——那里面的液体还是温热的,那只壮硕的公沙驼突然扯着嗓子大叫了起来,声音短促而沙哑,要多刺耳有多刺耳,偏偏听起来像是在呵呵地笑。
“哎~往下咽么......对对对~不敢糟蹋了!老汉给你接这些太不容易了,水囊的口太小了,公驼子的家伙塞不进去,老汉只能用手抓着对准了往里面滋......哎~太恶心了~太恶心了,不说了!不说了!”老板一边说一边皱着眉头,似乎那件事给他留下了很重的心理阴影——可他却完全没有注意到段归生无可恋的眼神,而这种眼神往往只会出现在那些惨遭歹徒蹂躏的妙龄少女眼中。
入夜,寒风渐起,老板近乎谄媚地给段归烤着肉,段归却对香味四溢的美味毫无兴致,因为他觉得自己现在就像一个夜壶,那浓烈的骚臭味简直让他恨不得把自己给就地埋了,然后再远远地离开那个埋着自己的臭坑。
“监军......和你一起的其他人呢?”一个高大粗壮的汉子凑过来坐在他的旁边,犹豫了许久才开口问道。
段归将他上下打量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