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晓得这家伙又开始了,叹了口气。
打断谢父还想开口的解释定罪,笑着道:“伯父不必在意,白诺有些乏了……咳咳,在白家来人之前,可能要麻烦伯父了……”
谢父闻言,还能不知白诺的意思吗?
看了眼站在一起跟个哑巴似得,摇头叹息,自己这儿子什么都好就是跟个哑巴似的完全不懂得讨人欢心,若是有他人一点,也不至于如此。
“行吧,那伯父就不打扰你们了。若是有什么需要尽管让下人去准备就好,身子实在不舒服了就喊大夫过来。你的身子骨弱,就多注意注意,等觉得差不多了,就让谢筹将窗户打开透透风啊。”
唠叨至极,简直堪比八婆。
但是白诺还是笑着应着,一直等到谢父唠叨完,才在对方意犹未尽的表情下赶紧将人忽悠出去。
等人走了,忙碌了一早的室内终于是恢复了宁静。
白诺擦了擦额角的薄汗,松了一口气。
看向还在自责的谢筹,调笑道:“小子,难道你要让我每次都因为这件事情来安慰你吗?明明我才是病人哎?”
“没....”谢筹小声道,别过头有点不敢去看白诺。
他也不想这样的,可是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想法,只要白诺一受伤一生病,他就会难受。
不是疼也不是痛,就像是心里堵了什么东西似的,闷得慌。
喘了一口气,对着白诺丢下一句“我去看看药煎的怎么样了!”就匆匆的跑了出去,留下白诺一人对着孤独的室内不知所措,思考着到底是不是这话说的重了?
怎么就,跑了呢?
寂寥的房间
这白诺一人被丢,就丢了整整一天,就连药都是差下人送来的。
直到黄昏落幕之时,离开了一整天的谢筹才再次出现,脸色有些铁青,看着白诺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看着这样的谢筹,白诺挥退下人,掏出玲珑罩,对着他招了招手。
“说吧,怎么了?”
“我,知道了我的任务是什么...”谢筹纠结的道,看着白诺有些为难。
“是什么?你是说谢父给你的任务吗?”
谢筹一说,白诺便知道对方说的是什么意思,他考核任务她是知道的,而能让他露出这种表情并且能再次提一次的,自然就是昨夜所知,谢父派给谢筹的任务。
“对。”谢筹点头,今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