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不论好友怎么变,他都知晓对方的秉性跟性子,如此之转变如此之行为,又怎会是他那钟爱淡色系忠贞正德的好友。
''白夫''或者说他笑了,嘴角咧的极高,本是清雅的容颜此刻硬生生的增添了一股骚气:“自然的,我怎么可能会是那个傻不拉几的小子?眼看着自己爱的人死去,目送着自己的孩子差点被溺死,却因为当时一时的懦弱,不敢反抗。哪怕是知晓了白家的那些龌龊事,也只敢带着自己的孩子逃离,胆怯的窝在这小小的地带。”
“明明,给了他那么好的功法,明明跟他说过了只要...就可以杀了所有伤害过他的人,可是这小子就是不听。”叹了口气,他抚摸着自己的剑,这柄剑,可是他众多宝贝中,最为钟情的一把啊:“若是,他能早早地听话就好了。早听话,就不会发生那么多的事情了不是吗?你看看,现在呢,何苦遭受这么多麻烦....”
他叹息着,像是慈悲的善人怜悯众人。
可那弯起的眼角,却无时无刻不再诉说着幸灾乐祸。
“不过,现在没关系了。”
“既然他敢放我出来,将身体赠与我,那么我就会完成他所希望的一切,哪怕他自己无法看到了也没有关系。”
“我啊,可是很有契约精神的呢~”
他笑了,抬起剑。
剑起。
却与之前白夫手持时是完全不同的两种感觉。
一种犹如连绵的海浪,层层叠叠却不致命。
一种却像是无底的深渊,看不见底的无限坠落。
一种可以反抗可以挣扎,一种却只能无助的伸出手探向上方,眼看着光明身后是黑暗。
一抹红光在眼前略过,下一瞬看到的,就是一把轻飘飘的砍向自己的长剑。
死亡,一步之遥。
“等等!白夫,你若是敢伤了主人,那么我就要了白诺的命!”
不怕死的正太音响起,却是在白诺的身后,原本只是在看戏的白诺突然发觉自己的脖颈被一根细细的东西勒住,轻轻一动,血珠便顺着其而下,滴落在白色的衣领之上。
谢筹黑了脸,转身去看,果不其然的就是那个喜欢搞偷袭的小屁孩傀儡师。
见搞不定白夫了,就来欺负白诺这个小可怜。
“.....”
剑,瞬间停下,与之谢父的头颅就差一丝的距离。
怕是磊在迟说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