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倍,虽然知道陈卫一直有存钱的习惯,他三叔陈群方私下也会给,可自己还是无法理解。
“你哪来这么多钱?”
“有个年轻漂亮的女人,说要种精求子,正好我是高品质男性。”陈卫说道。
陈群书脸色严肃起来:“我再给你一次机会!”
“我帮你借啊,我大部分同学都是独子,像郭忠全他们家,他爸不是干风雨工程吗,现在封锁地到处开发,他爸经常用钱来弥补他成长上的损失,还有李水安,人家是游戏公司的大客户,你到时记得还啊。”陈卫直视大伯的眼神。
反正大伯不认识他的同学,随便他怎么说。
陈群书总觉得钱拿得不踏实,给郭忠全打了个电话,而郭忠全也知道陈卫家里的情况,郑重的说不能再借了,搞得陈群书有些不好意思问下去。
“明天我去谈租赁合同,你身为合伙人跟我一起。”陈群书放心了。
晚上,伯母进门看见爷俩在煮挂面,终于是于心不忍,煎了两个荷包蛋。
陈群书吹了吹面条,看向端着鸡蛋走过来的伯母,一边温声道:“明天把车钥匙给我。”
“你不离家出走了?”张妘诧异。
陈群书点头:“嗯,拉到投资人了。”
伯母心想也不是亏自家的钱,就把车钥匙放在桌上,陈三叔想要资助大哥,被伯母以三婶坐月子和产后护理需要钱的理由拒绝。
第二天大清早,陈卫和陈群书一起去谈合同。
租赁的场地在三合市场,距离地铁站只有一百五十多米,建筑比较老旧,用大伯的话来说,老旧的场地可以打消客人对费用的顾虑。
至于广告,他的名片就是最好的招牌,陈卫是认同的。
陈群书介绍道:“一楼做接待室,楼上是单间,我打算雇几个以前的学生。”
大伯站在一楼滔滔不绝,楼上相互独立的单间,可以给学生单独进行诊断,这是让陈群书心动的原因。
而且,房租不贵。
那些能花大钱的人,会请陈群书亲自上门咨询。
等了十分钟,陈群书凝眉看了看腕表:“房东怎么还没来?我约了他九点,过十分钟我打个电话。”
“对不起陈教授,我这租不了了。”
胖子房东骑着电车姗姗来迟,愧疚的拿出一张单据:“定金退给您,楼上有个租户不愿意走,你看,他把我的照片都发到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