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心涌起,小落继续道:“您是掉了钱袋还是迷路了?”
那妇人看着她不说话,全是停止了哭,大概小落脸上的真诚和关心打动了她。
“我夫君是个将死之人了,我却帮不了她。”那妇人一字一顿的说出,用那浅绿色绣着绢花的手绢不停地擦试着眼角。
“你的夫君?”小落一时还没有联想到她的夫君是谁?
“就是城楼那里贴的处决犯李进。”说完那妇人看向小落,脸上带着询问和等着你解惑的表情。
小落登时怔往了,那个人?那个自己抓住的人?可再看看那妇人鲜艳的衣裳、并不出众但尚有几分姿色的脸庞,随意绾着的发髻插了根流苏的钗子,倒是让人感觉楚楚可怜。
那明显是一个身怀绝技的惯犯,而这明显是一个热衷物质生活的妇人。有谁大白天的哭自己的夫君穿着这么鲜艳的衣裳,大抵是舍不得或是穿不完?
小落拉了拉她往里走,轻声问到:“夫人贵姓?“
那人也不知道是听不懂还是礼数不懂:“民女贵姓康,康良娘。”
小落心头一怔,笑道:“这倒是个好名字。”
一边说一边扶着良娘往里走,前面再过去就是另一个街的出口了,这为了远避城楼倒是一个很近的路线。
“良娘在此处为夫君哭泣,想是夫妻情深,”小若状若如被她感动般小心劝说:“只是良娘这般怕是容易被官兵所认出,不怕以同谋罪抓个现行吗?”
“良娘明白”,康氏低头道,“我也是看姑娘是个好人才说的,若换是旁人我定不多说一字方保平安。”说完眼泪早已经一滴没有,只剩下那黑眼珠子骨碌骨碌转。
怎么有一种行侠仗义,自己才是那个被仗义的人呢?
“可还需要在下送良娘回住处?”出了小道,过了东街,走到一个僻静的小道。
“姑娘,您帮帮我吧,我家当家的是被冤枉的,他其实是衙门里头安排的?”
“什么?”小落张大嘴巴,不可置信地看着这一切,这是怎么回事?
康氏四下瞧瞧确定没人,才凑到我耳边说,
“姑娘不信,跟我回我家院里听我慢慢细来。”
必竟也是自己抓的人,事关于已,小落尽管心中并不老大乐意,她还是起身跟着康氏左拐右转的来到了她口中所说的那个院子。
院子不大,一进一出,有正厅加左右厢房,另有左右跨院几处,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