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啊,可是你在外建府都好几年了,这个办法你应该可以想的吧?”昭棋一副可怜巴巴地样子。看样子他只有赖上自己不可了。
昭业白了他一眼,不再接这个话题,他在人群中快速的搜索着。他的这弟弟如此般来求他帮忙,不就是拿捏着自己疼爱他吗?不过求着自己办事却去献佛般地讨好母妃,嗯嗯这事办的......
据自己在凌明司的可靠情报,这个名为艺楼的名伶楼实为妓楼,当头红牌玉伶儿在大堂就是用这凤血古琴弹奏,银两高于5000者则可以入后院再喝茶聊天,所以这名伶楼就是以这凤血古琴来赚个噱头,据传名伶楼的老板娘陈娘是个富可敌国的人,只是从来都没有人见过她的真实面目,就连凌明司也没能查出她的真实身份。
“你带够银两了吗?”昭业问道。他不是不知道皇子的例银,像五弟这种没有出来建府的例银就更少了,每月八千两,刚好只够在名伶楼坐上一坐。
“这不是有哥哥嘛!”昭棋可怜巴巴地说,看来今天他是要褥哥哥的羊毛到底了。
“我怎么有你这样的弟弟?”昭业佯装满脸怒气地指着他的鼻梁。
“哥哥,你到底想到办法吗?”他知道哥哥最是疼爱自己了。
昭业往后一看,展刚上前过来在他耳边低语:“蕙小姐今天在府,之间有查到她与名伶楼头牌玉伶儿交往甚密。”
昭业点了点头,不再说话。刚才他也在找蕙大小姐,说来这个表姑自打自己出生懂事后就没有再见过,再见就是今日,都不知道是个什么性子的人。之前就是查到她与玉伶儿交往甚密,她可借得凤血古琴,可当时她人在大昭寺。
“蕙表姑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都从来没有打过交道。”昭业拿不准这个表姑的脾气,好像父皇和母妃都从来没有聊过这人。
“先试一试嘛!”昭棋就是一个不死心的性子。
两人出了大厅,沿着拱廊出院门,来到左侧的湖边小路,他们心里都明白,蕙表姑的住的院落就是这边,而且办这件事情最好能不经过言候就不经过言候吧。
果然,人总是会有心想事成的时候,刚出圆形拱门左拐不到一会儿,只是秋水亭上翩翩坐着一人,不是蕙大小姐又是谁。
必竟是属于人家院落的后院,不上前通报实在不合规矩,虽说言候建府之时有言这湖心路大家可随意参观,可畏于言候的势力,不是得人邀请谁又敢随意参观呢。
展刚上前通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