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承认我当初的年少冲动,事实证明我也许是错了。”违心的话艰难的说出,言蕙心里已经想捶死自己这样一个说假话的人。
皇帝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眼,原本正准备喝茶的手停了下来,直直地看着她。
“这是你的真心话!”
“是与不是都不重要,重要的时这么多年已经过去,物事人非,所有的所有都已经变了,不是么,叡哥?”言蕙情不自禁的说道。
“你刚才叫我什么?叡哥!”皇帝重复了一遍。
言蕙没有理他,径直走向亭边,皇宫里的花草养的很好,一朵朵一片片正努力向上,似乎在证明着它们的生命力。
“你是在怪我吗?”皇上走到言蕙的跟前,还是如往夕一般,他高她半个头,抬头的话刚刚好可以握着她的肩。
“臣女不敢,这都是我自己的选择。”言蕙及时地抽回情绪,行礼答道。
这种若即若离的手段皇帝见得多,可言蕙不一样。作为一个曾经深爱的女人并受到她的情伤重挫来说,她的若离是正常,而她的若即则是恩赐。
“我知道你怪我,怪我太得权位而没有顾及到你,”皇上没待言蕙回答,自说自话道,
“没有关系,你怪我也好,恨我也罢。如今我高高在位而你也回来了,这就是个好的开始。”
说罢仰头大笑了几声道:“送蕙小姐出宫。”
言蕙且行且谢地退了出去。
午门外,小落焦急地在那里来回踱步,她不知道要不要请太后。现在母亲那里一时没有消息也确认不到消息,就是请太后也不知道应该怎么说。所以最主要的是先确认皇上找母亲所谓何事?
玉娘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只是干着急。
好在小落正准备差人去请太后的时候,只是李公公等一行人护着母亲从西边的重阳楼出来。小落喜出望外,看向玉娘,她像是怀踹着重物似的如释重放。
母亲和皇上是不是还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情吗?
带着一肚子的疑问小落走回了寿康宫。本以为太后早就休息了,不料正厅处她正在悠闲地坐在那里喝茶,小落连忙见礼。
“起来吧,孩子。”
“刚李公公过来传旨,赶明儿个你就和昭棋一起去上书房听课吧。”
小落心中一惊,这么快就有了结果,忙笑盈盈的上前谢道:“多谢祖母为我求得恩宠。”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