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业干脆停了下来一副十足十的兄长口气道,
“你在那里是干吗的?不就是替父皇和母妃在皇祖母跟前尽孝吗?如果知祖母有恙却连她的面都见不着,还好何侍疾呢?”
“可是......”昭棋有口难辨。
“可是什么?你要尽点心,棋弟。”说罢还是很官僚般的握了握昭棋的手。
昭棋那个纳闷啊,真是没话说了。
其实这个完全不怨昭棋,昭棋本就是个与世无争的性子再加上太后执意不想让人打扰,他哪里还会去挖空心思多想什么,祖母怎么说自己就怎么做呗。
当然,太后不想见她们,是有心事的。她的心事只有言蕙能解,自然言蕙的心事也只能跟太后诉之于口。
“我就说是你太心急了吧,你还不信!”太后斥责道。
“姑姑,是蕙儿错了,这下面该如何,还请姑母示下。”
“我的示下你可肯听?”
言蕙沉默着,她不是不肯听,只是她向来自负惯了,哪里听得了他人的一套套?
“你父亲身体可还好?”
“还好还好,姑姑应料到父亲会走此步,不用担心。”
“我自是想到,只是兄长一直未来与我相见,想来是有怪我之意,总是不自主的担心。”太后的语气中有着点点的自责。
她与言蕙是同一种人,都是想搞事业的女人,不同的是她已经居这深宫内院中快大半辈子。
之前她不是没有走到台面上来,她眼看着就要接近成功了。可还是被人给斗了下来,现在想想那个时候的自己就如言蕙一般,太急功近利、好胜心强了。
“姑姑不必在意这个,那日与父亲谈过。”言蕙的语气有点低。
听这话的口音,想来谈的并不是很好。
“兄长还生着气吧!”
“父亲只是严令我要以家族为先!”言蕙避得就轻,没有提起父亲剧咳引起旧疾之事。
“当然我们现在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言氏家族,这个北方的士族之首的地位。”
“平津候是你做的?”太后问道。
言蕙一听赶紧跪下道:“姑姑冤枉,平津港是我朝利润最高的港口,我哪里敢从这里下手,我也没有做海盗的人。”
太后收了收一颗不放心的心道,
“那就好,平津港是我朝收益之根本之一,那里还是动不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