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太子脸上的笑容就像弥勒佛祖的肚子一般似乎松松垮垮,时则收放自如,当然里头浩然无边。
都是聪明人,哪里有不知道这里面的行头呢?昭棋笑了笑道,
“那我可要找兄长要人了。”
“你看中了谁,任你挑,”说罢指了指他道,
“用了可是要还的哦!”
昭棋望着小落笑了笑,她怎么有种被当作商品被人推来扯去的感觉。
“为什么要选我?”出了东宫,小落忍不住地问道。
“因为我想让你去实现你心中所想,解答你心中所有的疑团。”昭棋掷地有声地说,
“你不是一直说西凉人包藏祸心吗?一直说西凉人图谋不轨吗?那带你去见识见识下西凉人。”
他怎么知道这些!小落一时怔在原地。
“是不是觉得他很伟大?是不是被感动了?他可是这世界上最懂人哦!”陈玄没脸没皮的说了句,把她心中暗暗的情愫一冲而散。
“陈玄你找打是不是?”说罢立即追了上来,陈玄很快的躲到了昭棋的后面拿他当成了挡箭牌了。
小落又气又恼,吼道,
“你干吗替他挡?”
“他也想替你挡,可是你不给机会啊!”陈玄就像一个无处不在、无孔不入的幽灵。
小落气的都想提起冰冥剑了,可是她也不敢的。东宫是没有皇宫那般森严的规矩,可到底还是有规矩的。
没过两日,昭棋带着小落、陈玄和鸿胪寺的一些官员,其实主要就是言浩带个主簿前去,专门记录他们谈话的内容。
五皇子最近风头正盛,驿馆的人早就接了通知早早就派了官员在驿馆前等候。五皇子的官威拿捏的很是有准头,不见西凉人来就一直没有下身。
在夏末的清晨,时节上还没有入秋还是有丝丝热意。足足从太阳东出四十五度的角演变成了直角,而那有名的西凉使官居然还没有出来。
昭棋看了看天色,应该都快到晌午了,这样呆下去可不行,别的不说单单看小落的额间已经是有层层细汗,可不能这么等待着了。
昭棋有点拉下脸来,不过他犯不着对自己人。他径直下下巴到西凉人的地个院,居然锁着让。昭棋气不过,一把要用脚把院门揣了揣,转而想起太子的话忍了下为。
小落倒是从来没有见识到这般忍委爱辱的五皇子,还真是与平日是里认识的不一样。她靠近了五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