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唱这首歌摇宫女的舌头,而且让三皇子回府上面壁思过六个月,无召不得出门。
好个一石三鸟。
不仅打压了蝶妃、三皇子,让那些跃跃欲试想让自家子弟前去镀金的人也死了这条心了。
现在的人选要不就是武将子嗣,要不就是任职官员了,可是依皇上那多疑的性子,是人都知道没个皇子担着不太可能的,所以皇子必定有一个人去。
能去的皇子中只有太子昭业、二皇子昭商、三皇子昭康、五皇子昭棋了。三皇子昭康刚被皇上禁于府里,他是没得选了。二皇子昭商痴迷商道,特别是对钱财甚为敏感果决,这政事方面完全是没有任何兴趣也没有任何的天赋,因此他也只能排除在外。
余下的就是太子和五皇子人选了。两人同母一胞,谁都对于宁妃来说都是无所谓的。问题是太子坐不垂堂,所以说更多的官员是向着五皇子去的,而五皇子年龄尚小,没有什么经验,也不知道他去能不能办好。按理说太子是更加有经验也老道些,可是储君之位者几乎都不涉险的,这一时还真是有点难了。
“我们一母同胞,不论我去还是你去,母亲都是担心的。”昭棋很识趣,宁妃可并不是就他一个儿子,去与不去也不在于母妃。
“其实父皇也不忍你涉险!”太子说道。
其实太子有点自己的小算盘,如果说五皇子自已退出说不去西凉的话,那也管不着什么君子坐不垂堂之说了,没有人去只能是他去了。
可是事实上他也是有点不知道要不要去。
“父皇虽不忍我们涉险,可西凉抽的是我们大华朝的耳光,父皇就是再不忍心也不能不报这个仇,太子哥哥有什么话不妨直说?”对于这个太子兄长,从他当太子的那一刻起昭棋心中已经有了不一样的变化,他们现在首先是君臣,然后才是兄长。
“说的也是,君辱臣死。即使父皇不说我们作为臣子,作为儿子也是要为父解忧的。”
“如果是五弟去的话,不知道五弟有什么要求?”太子试探地问道。
“没有什么要求,只希望朝廷能多给我派些武将官员,太子哥哥也知道,我本身的功夫也是一般般,自保且有点不足,到时候还可以派一两个护卫给我。”昭棋自说自道,眼神却是瞄向站在一旁的陈玄和小落。
“这是自然,只要是我这里你看得上,尽管拿去。”这话一说出,太子似乎感觉到有点不妥当,可哪里不妥当他一下子也没有想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