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这边出了问题,不仅不会再有功劳了,保不齐到了西都城后还会有处份呢。父亲这次为自己挣来的机会又没有了,说没有失落那是假的。
可是到底他也还有自己身上的责任和义务,像马匹和一路的干粮什么的还是他负责准备好的,故而很及时的提醒了他们。
“是啊,大家都检查下身上的干粮,水路不比陆路,想要找些好吃的就更加难了。”陈玄附合道。
“多带点放在船上吧,我们是不是租一条船直接过去。”好不容易有了个可以插话的话题,伍朝忙附合的问道。
听到这话,言攸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这个出身富贵的少年倒是从来没有吃过什么苦头的吧。
李夷轻声地咳嗽了一声道,
“这个但凭言攸安排。”说罢竟转身过去拿了个包袱。
言攸极为不愿意地挑了挑眉头,这是什么意思?有这个必要吗?她可不想多担点事。
看这表情,陈玄走上前推了推李夷手上的包袱道,
“不必如此,这些还是归你去管吧,需要的银两言攸再找你拿吧。”
阿夷看了看陈玄,又望了一眼远处的昭棋,点了点头。
搞了半天也没知道是不是租一知船,伍朝还想再问,身边的管家悄悄地拿了拿他的衣摆,伍朝忍着没有开口再问了。
“也没知道那个伍朝伍大人,永安候送他过来干吗的?之前可并没有听到过这个伍朝有什么过人之处。”回致词间,陈玄不满地向昭棋说道。
“你忘记了,永定候家最擅长的就是水战。”昭棋提醒道。
“可伍朝不过是永安候府的三公子,迄今为止都没有出过京城,都不知道他会不会熟识水性。”
昭棋的脸上也有点担忧,嘴马撇撇又努了努道,
“人都来了,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两人都表示有点无语了。
说是走水路,可这距离大同的港还有数百里,就算快马夹鞭也需要三个时辰左右的。
因为斥候的事情大家的警惕性再次提高了一个层级,一队人决定分两队车马而行,小落与陈玄和伍朝一队,昭棋与言攸带着余下的人一队,这样也可以分扰对方的思路。
只是别人不清楚小落心中是有点疑问的,一路上她是不停观察着易知南,已经不能从这人的脸上读出任何信息了。
伍朝早就不满五皇子这般披星戴月的赶路了,这次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