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说父皇或许对这个刘将军也是不信任的,或许自己还是有救的。
想到这里他有点心血沸腾,屈膝行礼道,
“请陈州府救我!”
陈玄和易知南也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殿下,您是当今五皇子,谁敢害你不成?救你又何此出言啊?”陈州府难得装糊涂。
五皇子别过脸去没有说话。
“陈州府,在下替生堂的人,从京城一路护送五皇子到西都城,这一路上的死士劫杀、暗害我们都经历了几遭,好在我们都过来了,五皇子也没事。”
说罢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道,
“可是就在昨天,在我们等了刘将军三日后他才深夜过来见的我们,没说两句就把五皇子打发到城南去隐身。”
“为何要隐身?”陈州府有点不太明白。
“刘将军说是皇上的意思,我们也明白皇上意思是不暴露五皇子的身份,以便于他更好的行事。可是人后刘将军意思也是不认五皇子的身份。”
“这是大逆不道,他这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吗?”陈州府大声吼叫。
整个正厅,哦不,整下院里都没有任何声音。
落针可闻。
陈玄觉得有点不对劲,看了看老先生见他亦无所动,就站了起来道,
“还请叔父为五皇子主持公道。”
陈州府转头过来看了看陈玄并没有多说,而是朝陈亦如使了使眼色。
陈亦如开右角门,院里并无一人,他掀开帘子道,
“走吧。”
陈州府大步阔前的走了出去。
而后几人鱼贯而出。
只是露面走了个抄手走廊,其他的倒都是在房间里转过去,令人奇怪的是,这路上竟是一个下人的也没有。
也就是说来正厅的时候有下人看到过他们,可从正厅到书房没有碰到一个下人。
知道他们进书房的也只有前面带路的陈州府和陈老先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