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知南眉心皱起,这一切都在他的计划之内,突然冒出来的酒罐子倒底是怎么回事呢?李夷离他最近,便盯着他看。
“就是落儿姑娘的主意,”斜眼瞟到易知南凛冽的目光,李夷不自觉地收了收气息,站直了道,
“看那管家走路的步子拖重,就知他素日里定是个爱喝酒的让,让我给打晕后拖到客栈,再铺个醉酒误事的场面来。谅那管家出了事也不敢咬我们一口。”
易知南好玄一口气没噎着,看向小落道,
“我还不知落儿姑娘如此聪慧,只是刘将军戍边十载,杀伐决断。难道管家能挨得过那刘将军抵过来的颈上利剑?”
“那后面再看吧,至少那管家爱喝酒绝对错不了,怎么也有得一说吧。”小落不是听不出来易知南的暗讽,可这这事说破天也可以拉上刘管家垫背,何乐而不为呢。
“都快点收拾东西吧,马车一刻钟后在后门等着。”
陈玄尾随着小落出门。
“有话要跟我说?”小落又不是个傻的,之所以刚才没有说难道是因为有其他几人在不方便不成?
“也没啥事。”陈玄还是有点懒散般的伸了个懒腰道,
“我也没有什么行李,就来看看你这里是不是要帮忙的。”
“有事说事,帮什么忙,我还不知道你。”小落不喜欢说话做事磨磨噌噌的人。
“也不是我要过来说的,你等会儿到了五皇子那里就知道了。”说罢逃似的赶紧奔出了门。
“还到五皇子那里知道,什么事啊。”小落口里嚷嚷,这个陈玄神神秘秘的,肯定是被他叔父收拾了吧,都说这个年龄段的人最怕见的就是家中长辈了,䋈䋈叨叨起来那是个没完,什么娶亲啊,什么考取个功名,什么顾忌家中名声啊,总之是没完没了。
小落却是有点怀念这样的,因为这样的话从来没有人跟她说过。义母也是,从来就没有说过这些。许是因为本来就不亲吧,亦或是她们之间的认亲存在着某些既定的东西在里面。
那是什么呢?她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出客栈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客栈老板肯定是个极抠门的人,连院子里的类都不点一盏,黑灯瞎火的,好在这倒是对小落一行人极好的,房间了留了银两和纸条,也没有少了他们的房钱。
陈州府果是个办事极周到的,天文巷是条偏巷,连着主街银河街,那路口处便是焦急张望的人,一看到陈玄立马上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