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就被治愈了!”
同事们含笑听着,默默地吞咽口水。陈曦一扭头,问道:“小庆,你说,老家最好吃的饺子馆是哪一家?黄河路上的大娘水饺?南街区的港城人家,还是……”
“我不知道。”
耿小庆吃着饭,干脆利落地说道。
因为她知道,陈曦说的那些地方,都是港城非常繁华的地段。那也就意味着,陈曦大概来自港城的“富人区”,她又在有意无意地秀自己的优越感。
气氛一下子降到了冰点,滔滔不绝的陈曦也哑火了。但耿小庆并没有采取任何补救措施,她淡然地吃着饭,外界发生了什么她都不在乎。
一位男同事夸张地笑了起来,说道:“港城也是个不小的城市,你们俩住的地方不一样,去的饭店肯定也不一样嘛!”
男同事是想打圆场,但耿小庆并不理睬,微微一笑,继续吃她的饭。陈曦几乎失去了表情管理,她克制了好一会儿,才皮笑肉不笑地问道:“那,小庆,你家住在哪里啊?”
耿小庆不想提起自己的高中,更不想提起自己的家在何方。
她放下筷子,毫不客气地说道:“港城最烂的那个城中村,我家就在那里。就算我告诉你了,你会去那里吗?”
语气十分不友好,同事间的气氛降到了冰点以下。耿小庆还没有吃完饭,但是端起盘子,说了一句“各位慢用”,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陈曦咬牙切齿,但抬起头来时,还是粲然一笑,跟同事说道:“是我不对,是我太越界了,不该问那些的。”
她这么一说,同事们纷纷摆手,说她想太善良了。接着,他们又七嘴八舌地说起了耿小庆的种种缺点,中心思想只有一个——他们忍耿小庆很久了。
陈曦劝同事们大度一些,她甜甜地说道:“有可能,她并不喜欢老家,毕竟那里就是个小城市。也有可能她就是生性孤僻吧!既然做了同事,我们就要好好相处。我相信,在大家的关爱下,她一定会变得开朗起来的。”
当天下午,部门开会,顾乐鸣之前说过,就在近期,她想组织部门的同事们来一次“远足”。在问及各位的建议时,陈曦率先发言:“我们去京郊爬山吧!春天来了,山里百花盛开,万物复苏。我们在城市里关久了,去郊外爬爬山,跟大自然来个亲密接触,身心都会被治愈的。再说,爬山是个很费体力的运动,在这个过程中,我们互相鼓励,互相扶持,在登顶的那一刻,一定会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成就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