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感觉咱俩像是两个笨蛋侦探。”
“你是笨蛋,我不是。”
佟童不跟他计较,他琢磨着,要不,谎称自己认识一个很厉害的精神科大夫,让田一梅把那位精神病患者带出来?但他俩好像又没熟悉到那种地步,这样未免太唐突了一些。
讨论了半天,还是没找到合适的办法,佟童不免有些懊恼。孙吉祥安慰道:“如果真是对方给你下的套,那他们肯定会逗你多玩儿一会儿。就像猫拿耗子一样,直到把耗子玩弄得一点儿精神都没有了,猫才一口吞掉它。你现在刚开始焦虑,离筋疲力尽还远着呢。放心吧,在这种情况下,如果你那位孟老师真活着,人家是舍不得杀掉她的。”
这些话让佟童很不舒服,但确实是这么个道理。他思忖道:“为什么你们所有人都觉得这只是个诱饵?让我上钩的?”
“因为只有你是局内人啊!局内人两眼一黑,什么都看不清。”孙吉祥自信满满地说道:“巧合多了,必然有诈。”
感觉被这个小不点儿给教育了一通,佟童很不服气,但又找不到反驳的破绽,烦闷地喝了好几口啤酒。孙吉祥吃得差不多了,打了好几个饱嗝,又要去卫生间。没办法,佟童只好照顾他。
孙吉祥没有觉得不好意思,说道:“我很讨厌孙平安在家,但是他不在家,我上厕所就不那么方便了。来外面吃饭也是,没有几家饭店会考虑残疾人的需求,要是公共场所都有无障碍通道,那就好了。”
“那个太难了,你还是先考虑怎么站起来吧!”
佟童比孙平安壮实得多,有了他的帮助,孙吉祥很顺利地“办完了事”。他突然想起什么来,说道:“孙平安准备回北京那段时间,每天都可开心了,是不是因为甩掉了我这个负担?”
“不会,可能只是因为张垚垚被打了吧!我从来没看他发过火——跟你发火不算,但他对张垚垚真是恨得彻骨。”
“是吗?”孙吉祥若有所思,又玩起了卫衣的带子,像是自言自语:“你消息灵通,你说,到底是谁打的张垚垚?”
“不关心,不在乎。他受到惩罚,那是天意。”
“打他的人很猖狂,光天化日之下,当着你的面打的。”
“嗯。”佟童点点头:“大概,他们以为自己是在替天行道吧!”
“对了,你的店没事了吧?前段时间,不是有人说你有生活作风问题,要跟学校报告,把店收回去吗?”
佟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