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发现让众人振奋不已,虽然他们没有夸赞,但都对佟童佩服不已。警察们已经在打电话了,郝梦媛悄悄对佟童竖起大拇指:“佟老板,你真厉害,居然这么快就猜出来了!”
“那家培训机构紧挨着’清北‘。”不知他是不是累了,他有些疲惫地说道:“我在那里看到过’清北‘,所以对s&c有印象。我以为s和c是这家机构创始人姓氏首字母,没想到居然是’七色光‘的意思。”
听到“清北”两个字,郝梦媛也有些感慨。在高中时期,她在清北里补习了很长时间,时光荏苒,清北的规模早已今非昔比,不知道还是不是当年那个意气风发的老板在经营?
警察查到了那个外教的住址,是机构为他租的房子。警察说他们过去,让佟童早点儿去医院就医,但是佟童坚持道:“不用了,就是点儿皮肉伤而已,我跟你们一起去。从某种程度上说,你们可以把我看做她的监护人。”
既然他这样大大方方地说出来了,郝梦媛便不再犹豫,问道:“你真的跟钱茜茜有亲戚关系?”
佟童的回答模棱两可:“这个答案,恐怕得别人告诉你。”
那个外教的家碰巧就在附近,开车过去也就五分钟,但他们敲了半天门,也没有人回应。电话是无法追踪了,车子开到了哪里,也需要追查一段时间。而对佟童来说,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
下楼时,他重新翻看起了钱茜茜的朋友圈,研究那唯一一张合影。他将图片放大了很多倍,注意到了墙上挂着的一幅画,说道:“这小子,还喜欢画画?郝老师,你过来看看,这是不是解家村的码头?”
“我看看,咦,这好像是真的!”郝梦媛惊呼一声:“我想起来了!我爸跟我说过,有个老外住过我家民宿两次,每次都是大早上出门,带着一个相机,拍半天才回来。他还挺健谈的,跟我爸聊了很多。我爸不会英语,叫他‘提母’,不就是‘tim’吗?”
“你爸爸……以前是不是工程师来着?”
“是啊,他最开始是在军工研究所工作的,后来被挖到了‘昌和’,但是干了没几年,就辞职了。”说到这里,郝梦媛也觉得不对劲:“钱茜茜的爸爸是公务员,她跟我说过,她爷爷——也有可能是姥爷,也是一位退休军官,每个月给她两千的零花钱。从这点来判断,老人家的级别应该不低吧?佟老板,你的意思是说,这个tim,是有可能故意接近她的?”
“谁知道呢?郝老师,钱茜茜给你发的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