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儿,事已至此,你也不要太伤心了。”独孤玉虽然痛恨时柔在马场上自编自导用计害人。
但看着时柔哭的肝肠寸断的样子,他的心又软了,也许,柔儿做这一切都是有苦衷的。
见独孤玉关心自己,时柔心下一喜,哭的更加悲切了。
跟时柔交好和想巴结丞相府大将军府的臣妇公子们也凑上来安慰。
“柔儿,不要哭了,虽然时浅是你姐姐,但她做出了这等伤风败俗之事,本宫必须要严肃处理。
按照南国律法,时浅即刻从玉蝶除名,拖下去浸猪笼。”皇后虽然病着,说这些话的时候倒是气势十足。
“不要,不要这样,姨母,柔儿相信姐姐也不想这样的,她应该是有苦衷的。”
“哦?皇后娘娘凭什么将本妃浸猪笼?”一道轻灵好听的声音从众人身后响起。
独孤珏面具下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弧度,他就知道她会给他带来惊喜。
还在哭着哀求的时柔大睁着眼睛愣在了那里,怎么又来了一个时浅。
帘子后的皇后饶是经历过无数的大场面,此刻也有些慌。
明明一切都是按照原计划进行的,时浅怎么会逃脱呢,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其他人没有皇后和时柔那么慌,但却同样震惊。
独孤玉看到完好无损的时浅,眼中露出一抹笑意,她没事真好。
时浅很满意大家的反应,提步走到时柔身边,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我的好妹妹,你这是在哭丧吗?”
哭丧这个词是极其不吉利的,尤其是宫中的这些贵人更是讲究这些。
帘子后的皇后不悦的皱起眉头,时浅竟敢当着她的面说这样的话,真是没将她看在眼里。
不听话的人没有留着的必要,果然跟独孤珏那个贱种一样让人厌恶。
时浅欣赏着时柔由悲伤流泪到开心流泪的表情转换,笑着朝时柔伸出了手。
“地上凉,姐姐拉你起来。”
其他人看着这姐妹温馨的一幕,有多愁善感的妇人甚至还偷偷擦了下眼角,真的是太让人感动了。
时柔颤抖的伸出自己的手,不过没等碰到时浅的手,就被另一只手给截胡了。
“珏王妃,还是臣女来吧,可别时二小姐哪里被银针扎了,然后您就说不清了。”
说话的人不是别人,正是白珊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