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夫人知道很多话现在无法问,只能福身恭送,“是。”
张恭明和张夫人带人将时浅送到门口,见坐上了马车后,才转身回了王府。
在回去的路上,张恭明实在没忍住,狠狠的给了张夫人一巴掌。
“贱人,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许你出府。”
张夫人捂着火辣辣的半边脸,却感觉不到疼,因为心更疼。
这个男人是有多么的狠,明明不喜欢她,当年却非要八抬大轿将她娶回来。
“茹儿到底怎么回事?”张恭明已经让府医给张晓茹看过了,但就算是将银针拔出来了,张晓茹仍然保持着口歪瞪眼的样子。
“茹儿辱骂珏王妃,珏王妃便小小的惩罚了她一下。”
“哼,惩罚?她也配,就是独孤珏来都不敢动我茹儿一根头发,她又算个什么东西。”
“老爷,您不能这么说,茹儿真的是太无法无天了,珏王妃并没有罚错啊。”
“贱人,我刚才打的还不够重吗?你竟然还替她说话,来人,将夫人关进祠堂,没有本官的命令,不许给她饭吃。”
“是,大人。”
张夫人并不怕被罚,但她担心她的儿子,一日不找出那个巫蛊的偶人,匀儿就一日处在危险当中。
时浅的马车刚到门口,独孤珏就亲自迎了出来。
暗一忙退到一边去,主子这也太黏糊了吧,有他保护他还不放心啊。
独孤珏握着时浅的小手将她扶下马车。
香儿则是被挤到了一边去,时浅本是不习惯被独孤珏牵手的,但次数多了,便好像成自然了。
独孤珏一路牵着时浅的手进了浅珏院。
“浅浅,可有发现?”屏退了所有人,独孤珏脸色凝重的问道。
“有人对张匀使用巫蛊之术。”
听到巫蛊两个字,饶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独孤珏都愣住了。
“浅浅,可知道下蛊之人是谁?”
那下蛊之人定跟覆灭的巫族有关。
时浅摇头,“现在还不能确定,但我进入了张恭明的书房,发现他所用的香料并不是南国所产。”
那种香料已经在四国失传,只有神仙谷还保留着产生香料的植株。
“张恭命果然有问题,会不会就是他给张匀下的蛊?”
“我也有这个怀疑,但张匀毕竟是他的儿子,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