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姑娘之后,也晕死了过去。
王碧韵的身子不断的颤抖着,马上就要轮到她了吗?
不,她不想再经受这样非人的折磨,只要时浅肯放过她,让她做什么都是可以的。
就在时昊天觉得自己马上要死去的时候,时浅如黄鹂鸟一样好听的声音响起。
“将当年的真相告诉他。”时浅这话是对着王碧韵说的。
王碧韵不敢有丝毫的犹豫,忙哆哆嗦嗦的开始将当年的事讲述了一遍。
开始的不过是些后宅女人为了争宠的一些手段,时昊天早就知道王碧韵没少给柳晴下毒。
正是因为这样,时浅才会从胎里带了毒。
时昊天虽然都知道,但他不会为了个没有任何利用价值的人出头,去得罪将军府。
但当听到时宝就是当年柳晴拼死生下的孩子时,时昊天的眼睛瞪大了。
“贱人,你说的都是真的?”
“你才是贱人,都这个时候了,你觉得我敢撒谎?”
是啊,这种极致的疼,任谁也是不敢撒谎的。
他之所以敢跟时浅一直叫板,那是因为他抱了必死的决心。
但现在他才知道,有一种比死更可怕的是,生不如死了。
时昊天在官场上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多疑猜忌让他还是觉得是时浅在骗他。
自己府上最低等的家生子,怎么就突然变成了他的儿子,他无法接受。
时浅命香儿准备一个碗端上来,碗里放着清水。
时昊天眼睛不眨的盯着时浅的动作,他知道,应该是要滴血认亲。
不行,这碗和水要他自己管家去准备。”
香儿瞪眼,都这个时候了,时昊天竟然还敢质疑她家小姐,真是找死。
为了让时昊天彻底的奔溃,时浅准了。
好好的晕过去的管家被凉水泼醒去准备了碗和清水。
对管家,时昊天完全的信任,接过管家亲自端上来的水,让时浅可以开始了。
时浅拉过时宝的小手,温柔的看着他,“姐姐取一滴血,不疼,好不好?”
时宝用力的点着头,“嗯嗯,取多少都可以。”
摸了摸时宝的小手,银针刺破指肚,一滴血滴入了清水里。
取完了时宝的血,现在轮到时昊天的了。
独孤珏给暗一使了个眼色,暗一明白,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