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一句很通俗的话就是,他终于媳妇熬成婆了。
最后,在独孤珏哄着骗着的情况下,时浅吃了一小碗的粥,独孤珏则是将剩下的都吃了。
一是因为高兴,二是也真的饿了。
两个人用完早膳,时浅便要求下床去走走,躺了这么久,整个人都要废了。
“好,我帮浅浅穿衣服。”
“不要,我自己来就好。”时浅羞红了脸,两个人虽然已经那么亲密了,但她还是不好意思。
独孤珏也不敢逼的急了,只得点头,“嗯,那我在屏风后等你。”
隔着一扇屏风,听着里面窸窸窣窣的声音,独孤珏有些心猿意马,如果之前没有得到过就罢了,现在得到了他就控制不住自己去想了。
垂在身侧的手紧了又紧,脑海中的画面也很是少儿不宜。
经历了一番剧烈的心里斗争,独孤珏长长吐出了一口气。
时浅其实也没以前那么坦然了,白皙的皮肤上透着淡淡的粉红色,尤其是那晚的痕迹还没彻底消除,脸红的就更加厉害了。
等穿好了衣服,时浅下床,腿突然一软,差点摔倒。
时浅忙扶住床柱站稳,咬了咬唇,他那天真的是太狠了。
独孤珏听到了动静,顾不得征求时浅的同意,忙快步进了房间。
“浅浅,可是有哪里不舒服?”
时浅娇瞪了独孤珏一眼,“都怪你。”
独孤珏被瞪的不知所以,但也不敢反驳,忙附和,“嗯,都怪我。”
在时浅面前,独孤珏是真正的打不还手,骂不还口,脾气好到没话说。
但你要是说他没有脾气,那你就大错特错了,对待别人,绝对是生人勿进。
时浅也不是真的怪独孤珏,毕竟那种事也不是他能控制的,尤其是他当时又那种情况。
“好了,我也不是真的怪你,我们出去走走吧。”
“嗯,好。”
今天已经是初二了,皇宫处处张灯结彩,年味还相当的浓。
怕时浅冷,独孤珏还贴心的给披了一件棉披风。
出了寝宫,来到御花园,还没到春日,御花园里的花还没有开,只有极少的几朵花骨头挂在枝头上。
时浅过去嗅花的香味,独孤珏亦步亦趋的跟在身侧。
对于皇帝来说,每天都有大量的事务需要处理,只有除夕那天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