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岳恒感觉鼻子有一股温热淌落。
“滴答滴答滴答”
萧岳恒蹙眉:
怎么回事?!
他正要伸手去摸鼻子。
下一刻。
温染比他速度还要快。
小姑娘腾的从床上跳起来,伸出白皙软乎乎小手捂住了他的鼻子,满眼担忧:“老公,你怎么流鼻血了?你捏着去卫生间洗洗,我出去给你找药。”
温染说完直接跳下床,连拖鞋都顾不上穿,迈着光滑白皙的大长腿往门口跑——
萧岳恒被她那双腿晃的鼻子里的血流的更“欢畅”了!
“站住!”
萧岳恒被她气的脑仁疼得厉害,疾速上前,一把揽住了她纤细的软腰,重新拖回床。
“咔嚓!”
萧岳恒抖开床头柜上的锁链,直接扣在了温染的手腕上。
“老公”
温染委屈的望着他。
萧岳恒伸手粗重的在小姑娘娇嫩脸颊揉了一把,嗓音黯哑的厉害:“你给我好好在床上躺着,哪儿都不准去,等老公回来收拾你!”
萧岳恒说完转身快速的去了卫生间处理鼻血。
而温染则蜷着双腿盘坐在床上,手里扒拉着腕上的小手铐,仰头望着天花板壮志踌躇感慨:“老公火气旺,我必须要给他把火泄光了啊,不能让外面的小妖精有机可趁”
然后。
等萧岳恒十几分钟终于处理好流鼻血的问题。
他刚进门,便看到小姑娘竟然扯下了真丝的幔帐搓成了绳结,将她那娇美的身体捆绑成一副令人想各种侵犯的姿势
萧岳恒:“噗——”
鼻血再次喷涌而出——
另一边。
被人抬回家颜面尽失的方卓恨透了温染和萧岳恒。
翌日,他又听说了箫音音昨夜被整学狗去护城河爬的消息。
他本能的就认定,箫音音是为了给他出气所以才受到了牵连!
“砰——”
他伸手用力的挥打掉桌子上的摆设,怒火冲天:“欺人太甚了!温染那个小贱人简直就是和我字犯克!不就是因为我不喜欢她,不接受她,所以她才怀恨在心一直对我和我的女人们打击报复吗!?该死的,我如果继续任由她这样下去,我的脸面还要不要了?我一定要让她成为我的女人,到时候让她对我俯首称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