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视线不是被保镖们高达魁梧的身影给挡住,就是被现场华丽的摆件给挡住,只能远远看着康子槐和云烁熟络地与他们交流,羡慕嫉妒他们的游刃有余,一身贵气。
“这什么意思啊?我们是来喝喜酒的,不是来坐牢的,怎么还不准我们过去了?”
“不止不准我们过去,你们才发现吗?我们坐的位置最偏僻,比这些陌生人还坐的远!”
被同伴点醒,众人都怒了,但几次想要站起来,都被保镖给按回原位。
“你们干什么?再动手动脚,我就告你们骚扰啊!”一个女人撒泼道。
保镖这才无奈送开了她。
女人趁机站起来高声大喊:“康子槐!”
正与宾客聊天的康子槐听到了女人的声音,不耐地皱了皱眉。
云烁拍了拍康子槐的肩膀,示意他留在这里,他过去。
可这群大学同学看到过来的不是康子槐,而是云烁,就一副很不满意的样子,“怎么是你来了?我们是康子槐的宾客,可不能由你招待啊。”
“诸位是不是误会了,我不是来招待你们的。”云烁站在保镖身后,熨帖整齐的西装衬出他的身形颀长挺拔,面上温润的笑容中还带着上位者的压迫感,让他们下意识就闭上了嘴。
“今天是我的大喜日子,我不希望在这场宴会中出现任何让我,让我的太太,让我的朋友们觉得不愉快的事情,还希望大家不要随便乱跑,不要大喊大叫。”
“你们看看,出现在这里的人,有几个像你们一样动来动去,不顾场合大声喧哗?”
云烁侧过身,众人顺着他的指示看去,来到这里的人,不管男女老少,坐在位置上的他们都端正礼貌,小孩子们就算在玩,也没有大声嘻笑打闹。
稍微有一点声音,还会收到父母眼神警告。
看着那些跟他们年纪相仿的男男女女们个个彬彬有礼,坐姿端方,而他们,坐的都是同样的椅子,同样的美丽背景,确实歪歪斜斜,西装都没他们整齐。
在这样鲜明的对比之下,一股窘迫、别扭的情绪涌上心头,还带着浓浓的嫉妒。
他们为什么这么好?还不是因为有钱?
但是为了不被他们比下去,为了自己那可怜的面子,都得装装样子。
于是一个个整理服装,故作淡定地坐好,甚至有人在偷偷学习富家子弟们的坐姿,动作。
但都犹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