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府弃车保車,必然要用他的命将这件事划上句话,那么,他就是在给那位庶弟做嫁衣!
凭什么!
他都已经怎么惨了,为什么还要他来承受这些!
屋子陷入长久的沉默,阮今朝靠着床边坐着,“那好,你怎么样才肯乖乖的治病?”
沈简冷声,“让他滚。”
屋子里头孤零零站着的大夫:……
若是旁人或许会觉得沈简今日脾气的确太不好了,但是对于被她疯狗咬了两年的阮今朝而言,早就习以为常了。
“好。”阮今朝示意大夫先出去,“他的药今日可用了?”
大夫摇摇头,阮今朝吩咐他出去在弄一碗进来。
很快药来了,阮今朝见始终背着她坐着的人,替他吹了吹,“你是自己喝,还是要我喂你?”
“要喝你自己喝。”沈简太过激动,使劲咳嗽了起来,肺管子疼的他呼吸都困难。
阮今朝懵了下,随即询问他的意思,“所以,我喝一碗你喝一碗是吗?”
“我说我不喝。”沈简抬手要去打翻药碗。“你给我滚开!”
阮今朝手疾眼快站了起来,她忍着一碗药给沈简盖上天灵盖的怒火。
“你能不能别拿身子骨胡闹,在这样我真的要生气了!”
“滚!”沈简摸个枕头给他砸了过去。
阮今朝躲开,最后一次和他商量,“你真的不喝?”
“不喝!滚出去!”
“是你自个油盐不进的。”阮今朝叹了口气,也不和他掰扯了,“东雀,进来把沈简给我按住!”
最后死猪挣扎的沈简被活生生灌下去两碗药,针也给按着扎了,被放开时,毫无半点犹豫直接掐住了阮今朝的脖颈。
居然敢这样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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