棺材里还孤单地躺着一根仅剩的枯木,雀羚来不及细想,她拾起枯木就朝屋外走去,前脚刚踏出房门,她就暗戳戳的踢了脚屋子,草屋彻底坍塌。
“抱歉,我们实在是没想到挖墓地的人今晚还会袭击草屋。”两名青年理都没理倒塌的草屋,他们道着歉面上却毫无歉意。
雀羚不甚在意,她将拿着枯木的手背在身后,接着先前的问题问道:“碑文上原本写着什么?”
青年这下愣了好几秒:“黄煜城与妻黎溪合墓。”
黎溪,黎安,白天那个姑娘竟还是随母姓。
另一边,下山比上山轻松许多,唐悦他们用了不到来时一半的时间就回到了谷中。
“你有没有种被窥视的感觉?”姜浩第n次回头发现身后仍是空荡荡的一片,他皱着眉对着唐悦问道。
“有啊!我感觉我身后飘了一堆人。”她吞了吞口水,鼓起勇气朝身后瞄了眼,发现没人后松了口气,“果真还是不要自己吓自己了。”
姜浩见状也不再问什么,两人一路沉默着来到白天被重新糊了窗的那座院落前。
这些宅院座落在夜幕中,白墙黑瓦,白色的墙面晃着人的眼睛,让人有种被暴露后无处可藏的错觉。
姜浩拿出匕首对着刚糊好的地方又原模原样地戳了个孔。
他从洞里看去,蜡烛已经燃尽,蜡泪凝固在桌子上,地上铺了层厚厚的灰,没有出现脚印。
他站在窗前维持着原先站着的动作,没过多久悉悉索索声就响了起来。
房间里并没有老鼠或其他虫子的出现,只见声音不见人。
他皱着眉,准备把洞戳大点扩充视野,突然眼前被一片黑暗覆盖。
他退后两步,想招呼着唐悦也来看看,唐悦却比他先一步动作。
“有人!”她跳了起来,但说的不是屋内刚刚和姜浩深情对视的神秘人。
有一只手覆在了她的肩膀上,她猛地拍掉了那只手,平复着一身的鸡皮疙瘩。
那是一个青年,他们没见过的青年,他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唐悦:“客人,你们晚上不在屋中休息来这干什么?”
“路痴,迷路走错地方了。”姜浩挡到唐悦身前,他又瞥了眼洞口,那只眼已经消失不见。
如果不是闪现的话,那唯一的答案只能是有人扒在天花板上,那是洞口的盲区,从洞中看不到天花板。
面前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