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根手指搓着它转啊转啊的,就像是无聊却只有枯木可以玩的小孩子一样。
“啊,你们终于回来啦。”听到动静,雀羚终于没有聚精会神地继续盯着枯木看,她抬头看向唐悦,只是手上的动作还没有停下来的打算。
“不是看墓地吗?怎么又拾来根树枝?”唐悦直觉雀羚今天是和树枝杠上了。
“这不是普通的树枝,是从棺材里捡到的。”
雀羚当场给众人演示了遍徒手折枯木,以表示这根枯木折不断的特殊性。
唐悦这次倒是没怀疑是雀羚力气不够的原因,小黄雀虽然身体一直比较虚但力气却也大的不合常理。
她还清晰地记得十岁大的小雀羚在她面前单手轻轻松松劈开三块垒起来的砖块的场景,因为此事还彻底激发了她练习跆拳道的斗志。
“那……这根枯木有什么用?”她天马行空的想了半晌,实在想不出一根枯木枝能干什么。
“现在还不知道,带在身上叭,万一是重要道具呐。”雀羚对她露出个笑容,脸上还露出两个清浅的小酒窝。
“不过我看谷民对他们少主也不怎么敬仰嘛,继挖坟和砸墓碑后,草屋被袭击坍塌也没看他们有多气愤的样子。”
雀羚回忆了下当时两个青年的表情,那还真是淡定的不能再淡定。
她接着道:“而且说是两个人的墓,棺材里其实只躺了一个人,另一个还不能判断是死是活。”
锁铭抿了口他刚泡好的茶,茶叶清香扑鼻,暖暖的,舒缓了大部分疲惫:“我们明天可以去问问黎安,她应该知道什么。”
“我就不去了,我明天准备留意谷主那边的动静。”姜浩淡漠地回道。
“也没打算让你去,你一去估计又得惹人家小姑娘生气。”锁铭笑了笑,声音温润如玉,但在无形中被怼的人却觉得这声音听上去虚伪极了。
和其他人说好了明天要去的地方,姜浩也懒得继续讨论,他将衣服上的帽子戴上趴在桌上用胳膊挡着眼睛,一时半会儿也不知是睡着了还是没睡着。
傍晚的温度带着些许寒凉,他只在黑色T恤外多穿了件从别墅中翻找出来的,连风都抵挡不住的白色薄外套。
方江雨注意到姜浩的指甲盖已经被冻的发乌,她皱着眉从包中翻出两件毛衣外衫,一件递给了锁铭,一件给在雀羚回来之前就睡过去的唐悦披上。
“帮他盖上吧,在这里感冒了可没有药。”